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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考

叶韶突然想起食堂刘雪跟她的亲密动作，又记性很好的想起体育课跟两位她不认识的美女热聊，她瞬间又看秦若不顺眼了。

僵着脸梗着脖子没接话。

“是的是的，学姐，真的只是闹着玩的。”女生抢着回答。

叶韶不害怕被处分，她怕呀。

要是她被处分了，爸妈一定会打死她。

“下不为例，明天我就不告诉教务处了，你先回去吧。”秦若对那个女生说，“回去好好洗洗，要是别人看出来了，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谢谢学姐。”女生感激的道谢，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叶韶，又忌惮秦若在这里，只好小心翼翼的离开。

最后只剩下两人，叶韶没好气的说：“谁要你管。”

“你真不要我管？”秦若问，见叶韶死鸭子嘴硬，欲转身，“那我走了。”

叶韶心中一急，开始口不择言，“赶紧走。”

秦若的动作停住，若有所思的看着叶韶，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叶子，你爸妈是你爸妈，你是你，不要把爸妈的问题怪在自己身上。”

“你……说什么？”叶韶难以置信的看着秦若。

秦若缓缓摇头，“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

那年。

秦若七岁，叶韶不到七岁。

破旧的胡同木质老屋门口院里，半大的孩子趴在板凳上，盯着另一个方向目不转睛的看着。

视线里，几个男孩子围着一个小姑娘砰砰跳跳转圈，嘴里还不停的喊。

“西瓜皮上，道道子，叶家出了个野孩子……”

“野孩子，野孩子，上床都是黑印子……”

“西瓜皮上，道道子……”

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抱着头在地上不敢抬头，不敢吭声。

看着很可怜。

小秦若看的蹙眉，自家姐姐从屋里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制止，“干什么呢？还不回家吃饭，在欺负人我就告诉你爸妈，看你们挨不挨揍。”

小孩子最怕的就是爸妈，秦香那会14岁，训斥起来也颇有小大人风范，几个男孩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边跑嘴里还在喊。

“野孩子，野孩子，叶家出了个野孩子……”

“喔……”

“野孩子，豁牙子，上床都是黑印子……”

小姑娘浑身颤抖。

秦若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端了一杯水出来，秦香蹲下身，拍了拍叶韶身上的灰尘，她头埋的很低，秦香接过秦若手里的热水安慰道：“没事了，不要听那些熊孩子的，喝点水。”

忽然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秦若记得很清楚，她的眼神很亮。

她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这个住在隔壁不怎么出门的秦若，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又看到眉眼轻弯的秦香，笑的很温柔。

看到秦香手里的透明玻璃水杯，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却没有伸手。

“可怜见的，喝吧。”秦香轻轻地摸了摸叶韶的头发，问道：“叶爷爷不在家吗？”

叶韶摇了摇头，声若蚊音，“爷爷出去了。”

“去我家洗洗。”秦香拉着叶韶进了门，洗漱完出来换上了秦香从秦若那里找来的裙子，看起来是个十分清秀的小姑娘。

后来秦若才知道。

叶韶爸妈出去工作，把她留给了爷爷带，却带走了她哥哥。她爷爷每天都在工作，她更没有人管了，导致她经常被巷子里的其他孩子欺负。

也从那以后，叶韶几乎每天都会去她们家待着。

跟秦若的关系越来越近。

叶韶呼吸有点重，听到秦若那么说，忽然笑了，“若若，我从来没有把我爸妈的问题怪在我自己头上，那个女的，我纯属看她不顺眼而已。”

秦若不想争辩，扫了一眼厕所四周，“你们这打扫的什么卫生，怎么还这么脏？”

“根本没来得及打扫，另外一个人就被你撵走了。”叶韶没好气的说，“现在你得陪我一起。”

“我为什么……”秦若愕然，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连续深呼吸两下才拿起旁边的拖把，开始着手打扫，“那一起吧。”

叶韶还小，她不跟她一般计较。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叶韶紧跟着开始收拾垃圾桶。

在这充满特殊味道的地方，秦若不是很想跟叶韶有难同当。

两个人都是平时干活的人，打扫起来很快，走出厕所时，秦若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厕所里的味道，幸好还没洗澡，不然她肯定要揍这小姑娘。

“若若，我请你喝水，想喝什么？”叶韶问。

秦若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喝。”

“好了，不就是一起扫了个厕所吗？”叶韶手臂自然的环住秦若的肩膀，“今天你得罪我的事情，我原谅你了。”

秦若怀疑自己耳朵瞎了，“你说什么？”

“以后离你那个同学远一点，我不喜欢她，整天黏在一起干嘛，哪来那么多话聊。”叶韶几乎是贴着秦若的耳朵，悄然的低语，“我跟你认识这么久，都没那么近说过话，也没见你对我那么好。”

“你是不是有病？”秦若扒拉开叶韶的手臂，一身的厕所味。

叶韶也不在意这个，“反正你听着就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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