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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出戏
谢乐函不准备喝酒,但抵不过大家劝,他那两杯倒的酒量实在是经不起造,林副总见他一杯就喝蒙了,赶紧挡住其他人:“行了行了,这小孩现在还是傅总办公室的,可别再灌他了。”
谢乐函打了个酒嗝,他肚子没吃多少东西,空落落的,绞痛起来的时候,谢乐函起身想去厕所。
他冲了把脸,稍冷静些,口袋里的卡硌得他不舒服,谢乐函搓了搓下巴,准备出去,另一个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傅鞍打来的。
“人呢?”他语气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冷硬。
谢乐函委屈开口:“肚子难受,在厕所。”
电话那头顿了一会,就被挂断了,谢乐函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怔愣了一下,他呼吸缓缓,努力消化着随即跟着涌上来的、更汹涌的委屈和难过。
不出一分钟,傅鞍从厕所拐口进来,谢乐函还在发呆,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喝了多少?”傅鞍问。
谢乐函舔了舔下唇,傅鞍长相是偏冷系帅哥,绷着下颚线的时候就像禁欲系男明星拍海报,虽然在厕所这个位置、在算得上是吵了架还没和好的情况下欣赏男朋友,似乎不是个明智之举,谢乐函还是被他看晕了。
见他话都答不上,整个人懵懵的,傅鞍皱了皱眉:“喝了这么多?”
谢乐函去抹他的额头。
“别生气。”他说。
傅鞍顿了一下,问:“回家吗?”
谢乐函乖乖点头,傅鞍眉头可算松了些,他牵起谢乐函的手,带着他往外头走。
有公司里的小伙伴也路过出来上厕所,傅鞍走在前头,谢乐函藏在他身后,直到迎面而来的人惊讶地叫了声傅总好,傅鞍才松开谢乐函的手,朝他点了点头。
谢乐函一怔,抓了抓空落落的手,快步跟上傅鞍的步子。
过了这个拐口,谢乐函又去牵他。
“你不是不来吗?”谢乐函问。
傅鞍:“路过。”
谢乐函低低噢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步子一顿:“呀,卡还在我这里呢。”
“让林副总买单。”傅鞍说。
谢乐函又噢了一声,这提到林副总,电梯里的事就无处可逃了,他轻咳两声,老实巴交:“对不起,没提前跟你说。”
傅鞍滴开车,他把谢乐函送到副驾驶座,细心系好安全带后,手撑着车门,目光沉沉,盯着谢乐函:“你现在清醒吗?”
谢乐函抓着安全带,懵着点了点头。
一看就不是完全清醒的,傅鞍舍不得他被猜疑和委屈折磨,低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尾,说:“那等你清醒了再聊这个。”
傅鞍很少自己开车,他开得很稳,所以到家的时候,谢乐函已经睡着了,傅鞍把车停好,瞥见旁边的人安静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过去三十多年里,能牵动情绪的东西实在是少的可怜,所以倾注全部情欲时,情绪就不由得自己控制,多少次想要求自己成熟点,但只要跟谢乐函相关,这事就有点不受控制。
手掌轻轻地、眷恋地摩挲过他的额头,傅鞍几不可闻叹了口气,又去找谢乐函的手,轻轻把手指挤进去,跟他十指相扣。
这个清醒的时候就是
第二天早上,谢乐函起了个大早,给傅鞍做了份爱心早餐的时候,虽然很享受男朋友这样的取悦,但傅鞍还是实话实说:
“已经没生气了。”
谢乐函在35楼工作,不仅他没法好好上班,自己也有点分心。
“我就知道傅老板最大度了。”谢乐函扬眉一笑,他戳了戳自己盘子里有点焦了的蛋,继续道,“昨天工作室跟我说,跟树袋熊那部剧的线下见面会要举办了,问我肯不肯去露脸。”
傅鞍:“那你去吗?”
谢乐函思索了一会,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去上海,还要过去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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