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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郢和傅如玉也是男的，你说他们那样真好。”

经历打脸现场的宋梓有点心虚，他绞尽脑汁又想了一点出来：“但他们都是人啊！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蛇，还是一条什么也想不起来的蛇，你怎么知道你家里就没有被忘掉的蛇妻蛇子什么的……”

佘临渊原本直视着宋梓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所以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过真正的人看待，是吗？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宠物？妖怪？”

他把脸靠近宋梓，灿金色的竖瞳里看不出任何感情，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宋梓感觉自己说的话有点伤人了，连忙声音颤抖地想要补救：“没有！我是把你当弟弟的……”

“弟弟？”佘临渊轻笑了一声，“你也会和你的亲弟弟做这种事？你也会亲手帮你的亲弟弟纾解欲望吗？”

“住嘴！”宋梓的拳头攥起，“这难道不是因为你不放开我吗？”

“真的是这样吗？”佘临渊的声音仿佛就在宋梓耳边，“如果你不愿意，我会舍得强迫你吗？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宋梓的眼睛睁大，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的，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他其实早就知道佘临渊根本不会伤害自己，甚至是对自己毫无犹豫的保护。自己要是真的不愿意的话，佘临渊不会强迫自己的，可是为什么自己选择了放弃抵抗呢……是太孤独了吗？

“所以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佘临渊捏住宋梓的下巴，让低着头的宋梓直视自己。

宋梓沉默了几秒后，抿着嘴说道：“抱歉，佘临渊，我确实喜欢你，但那和喜欢栗子胡桃一样，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和他们不同？”

仿佛被火苗灼热了一样，佘临渊猛地缩回手，暴怒，悲伤和沮丧一起在他的脸上呈现。

有那么一秒，宋梓觉得他会把自己咬死，于是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等待他最后的审判。

可是佘临渊只是转身下了床，然后走出了房门。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时，宋梓的身子抖了一抖。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什么，根本不想回想。他从来没有过要和别人一辈子在一起的喜欢，也不知道这种喜欢到底是怎样的。

在宋梓心里，佘临渊和自己身在两个世界，他总会有想起一切的时候，或许他是妖界叱咤的大佬，又或许在人界也风生水起，但总归不是这个荒僻的小村庄和平凡普通的自己能够留住他的。

他不想让佘临渊以后后悔，也不想让自己日后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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