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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的动作一顿,复又缓了过来,他的手指慢慢拂过岚的喉结:“是啊,不过他们也喃凮只是一堆蠢货罢了,我最想做的,还是一个人占有你。”
岚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触碰,垂着眸子轻声道:“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这座山上所有生灵包括近山都是无辜的,你别伤害他们。”
“你还在提他?!”有水迫使他看向自己,盯着他的嘴巴,有水的眼神变得侵略性十足,“不要再说出任何我不想听的话。”
“张嘴。”有水又舀起一勺粥,递到岚的嘴边。
岚紧抿着嘴巴。
有水不慌不忙:“你不吃不会死,可外面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死。”
“我们的岚大人,会愿意看着他们死吗?”
岚盯着他,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吃下了热粥。
“我饱了。”在吃了大半之后,岚出言拒绝了。
有水放下碗,拿出一条青色的丝巾,仔细地替他擦着嘴角的痕迹。
岚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他又拿起枕旁的那根自己送的玉簪,替岚挽起头发,就要簪上的时候,岚伸手拦住了:
“我不想簪。”
有水的脸色冷下来:“你现在是觉得我恶心,所以连我的东西也不要了,是吗?”
岚的沉默反而让有水觉得这就是事实。
有水冷笑了一声:“可你现在必须要簪上,或者……”
他不怀好意地打探了一下岚的身体:“如果你不想让它簪在头发上,那么它总会有能去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你大概就不会那么舒服了。”
岚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有水突然陌生得让他认不出来了。
看见岚茫然的神色,有水就知道他什么也不懂,就算对他做出些过分的事情,他也不明白。
他捂住了岚的眼睛,然后克制地吻了吻岚的额头。
他害怕看见对方厌恶的眼神。
“好好歇息。”有水转身就要走,岚拉住了他的衣摆,链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到底有没有事?”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有水看着岚从来不曾有过的样子,心仍然忍不住会软:
“只要你好好的,他就不会死。”
他说完就往外走去,岚咬住了嘴唇。
山上掀起了一场很大的动荡,对外的宣言都是说岚被他最信任的徒弟背叛了,此刻被囚生死不知,山上凡想为岚主持公道的全都遭了有水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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