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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咔哒”的声音,那一直紧闭的办公室木门,被人拧开了。
完了。
在身上几处疼痛与内心惊恐的夹击之下,祝晓终于腿一软,摔在地上。
??
“喵呜——”
最先打破这阵沉默的,是黑仔。小猫显然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还低着头打着滚蹭祝晓按在地上的手。
“祝晓。”
皮鞋踏在地毯上,发出并不明显的沙沙声,直走到祝晓面前,那人才停住:“姜八让你进来的?”
姜堰的声音冷得像冰,冻得祝晓的身子也止不住颤起来。
“喵嗷——”黑仔仍旧不分场合地撒娇,只是这次的撒娇对象,竟然变成了姜堰。
“嗯?”姜堰蹲下身子,捡起那个倒扣在地上的相框,用手仔细拂去上面沾染的看不见的灰尘,吐出了一个音节。
祝晓又是一抖。
姜堰推门进来时的那股怒意让他手脚都无端跟着凉,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说话。
这种和恐慌症发作时极为相似的呼吸不畅,在他学会用女装保护自己后,再也没有过。
他不明白,为什么姜堰总能够轻易剥掉他的伪装?
黑仔用头蹭着姜堰的皮鞋,咕噜噜的声音就像在办公室里放了个摩托车。
“对……不起。”祝晓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终于夺回了呼吸自主权,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对不起……”
说出第一个词后,后面的话就成了习惯,他不断地,喃喃重复着。
姜堰没理他,只是捡着地毯上的碎玻璃。
祝晓犹豫着伸手想要把黑仔抓回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一步落在了黑仔圆乎乎的黑脑袋上。
然后,拍了拍。
“这是第一次。”姜堰站起身,把相框重新放回桌面。
那照片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风景照,灰蓝色的天,条状的云,云的边缘还有点模糊,像是从别的图片里截下来后放大洗成照片的。
很普通,却被姜堰当成宝贝,那就只可能是被他当作某种纪念。
最有可能,是纪念初恋。
或许是那个叫做“尧”的人留下来的。
“对不起。”
祝晓的声音愈发慌张,有大滴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滴下去,无声无息浸在地毯里。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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