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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连心,被碾碎的剧痛让他大脑轰然,可他的痛呼尽数被堵在喉咙里。
青蛇面具男“嘿嘿”一笑,捏着祝晓的脸,用力一扯:“姜堰护着的小情人,就是他?”
说着,鼻尖凑到祝晓颈后一嗅:“味道的确不错,只不过好端端的男人,涂脂抹粉干什么?难道姜堰好这口?”
黑虎面具男:“刘文彬,把他脸上的粉擦掉。”
白狼男转了转掌中的手机,咔咔拍了两张照片:“快点,我要拍照。”
祝晓绝望地看着木偶似的刘文彬。
不要,你们干什么都行,不要卸掉我最后的伪装……
可他只能发出唔唔的求饶,脸已经憋得通红,徒劳地想要抬起手遮挡,可在药效作用下,他根本无力抗衡。
逃不掉。
刘文彬看着他额头凸起的青筋,也终于看不过去,用毛巾擦净他脸上的妆容后,声音轻柔地哄道:“晓,忍忍,忍忍就好了。”
白狼男笑嘻嘻地咔咔不断拍着,还故意把照片放到他的眼前逼他看,在看见自己镜头下的模样后,祝晓忽然停止了挣扎。
保护壳,没有了。
没有了这层伪装,他什么也不是。
祝晓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几年前,那个被人欺负后,随手丢在地上的脏抹布。
就连这几个面具男的笑容,都似乎和那时的几个把他反锁在厕所隔间里的陌生脸庞重叠到了一起。
就这样吧……
祝晓用拇指蹭了蹭无名指上的戒指。
姜堰……
就这样吧。
他闭上眼。
“好哥哥,别磨蹭了,我还想……啊!”
镜头后的女人话刚说到一半,忽然厉声惊叫起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听到“嗬嗬”的喘气声,像是女人被钳住了脖子,徒劳地倒气。
与此同时,一直紧闭的门“嘭”的一下被人从外面踹开。猛烈的风迅疾灌进包厢,吹灭了包厢内摇摇曳曳的蜡烛。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走廊的灯却白得刺眼,门口堵着的黑影因为逆着光,看不清模样。
在场几人下意识抬起手臂想要挡住突然照进来的强光,但还不等他们适应着突然的变故,就觉得肚子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凿了过去,五脏六腑都被捶得移动了位置。
跟着“咚咚”数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无数刚喊出声就又被随之而来的拳头砸回喉咙里的闷哼。
咔、咔。
每一拳砸下,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清脆地折断,浓稠铁腥味夹杂着点点松针冷香飘进鼻子里,把祝晓从崩溃边缘扯了回来。
祝晓紧抠着地面的手指动了动。
他一寸寸地把头偏过去,想要看清屋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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