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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人能抵抗住殷嗣的异能，祝晓是第一个。

姜堰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燥，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刘家那女人在哪？”

“你别想知道。刘宁宁一问三不知，只跟我说看见你和祝晓出入亲密，就想借机整你。至于怎么认识那四个蛇人的，她的记忆完全空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其他的情报我都问不出来，你去了有什么用？”殷嗣答。

姜堰攥着拳，狠狠敲在床沿。

殷嗣瞪眼：“你攥拳头有什么用？刘宁宁是普通人，你就算心里再有气，也不能伤人……咦？”

姜堰的视线随着他转到了自己的拳头上。这才发现，从他紧攥的指尖处，缓缓泛起一层黑金色的光芒。

每个人的灵能光芒颜色都是固定的，比如姜家以金为主，殷嗣的是赤红色。

而这种灵能颜色变换的情况，只存在于契合者结合之后，彼此异能相互交融，能力也会有所提升。

殷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姜堰。

这下连当事人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也开始心虚。

毕竟晚上的那个“他”，只剩下最基础的本能，虽然更倾向于打架斗殴，但谁知道有祝晓这个美色在怀，会不会转变为另一种“暴力”？

……

不过，推门进来拿着体温枪的齐豫适时打断了目前的尴尬气氛。

“，没事了。你们脸色怎么这么差？”

殷嗣轻咳一声，左右乱瞟。姜堰则是动作僵硬，偏偏祝晓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姜堰，带我走……”

祝晓小声喃喃着。

后知后觉病房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因住院病人激增忙得脚不沾地的齐豫并没有过多好奇心：“既然不烧了，可以出院。他有些营养不良，平时注意饮食。”

“另外，我建议殷嗣给他消除昨天的记忆。他现在的精神本就处于不稳定状态，冒然接触这些与唯物世界观相悖的东西，对他冲击会很大。祝晓现在的异能到底有多强，谁的心里都没底，不能再让他第二次暴走。”

齐豫把手上的一沓照片递给姜堰：“人类被魔气感染变异，这个过程本来是不可逆的。但是你们带来的蛇蛊人，已经有恢复迹象。”

姜堰看着照片中的刘文彬，最开始的几张，刘文彬还是半身蛇尾的模样，但越往后翻，那条恶心的蛇尾竟然肉眼可见地变短变薄，到最后一张，已经隐隐能看出双腿本来的形状。

殷嗣吸了一口凉气：“祝晓的异能……”

齐豫摇头：“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能妄下定论。那个蛇蛊人还在观察中，有变化我会及时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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