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奸这件事，解释一下？”

常畔想起了之前林川说的：“性奸后机器切割死的。”

“什么性奸？”赵莰胡乱抹掉眼泪，“我们没做过。”

这些根本连不起来。

没有证人，没有事实经过，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证人”说的“事实经过”是真的。

案子也许没有结束。

常畔重新梳理了一下案件。

而林川说赵莰就是赵缎。

“李桔，安椮宜，纪为?死前都经历过性奸。”

赵莰说：“我有点累了。”

她看着自己脚上脚铐被常畔解掉，继续说，“这个世界很多人都已经变异了，灵异早就不存在恐怖小说里了。”

“嗯？”常畔松开她，站起来低头看她。

“你们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下部受损不一定是性奸啊。常副助，你有点死脑筋，你们警察真的有点蠢。”赵莰笑了笑。

“我不是警察。”常畔冷眼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了，”她说，“让我死吧，枪麻烦消个声。”

常畔答应了她。

他打了个电话给林川。

“林川，你猜的不是很准。”

“嗯？怎么说？”

“赵缎是那个女警察，赵莰她也有罪。”

林川沉默良久才“嗯”了一声。

常畔挂了电话，叫旁边两位警察过去制住赵莰，然后出了审讯室。

Chapter19.弑者自述

恍惚间，我看到了她，我听到了我的名字。

她出现在我的梦里太多次了。

从一开始的甜蜜，到后面沾血的匕首。

我意识到我和那个山寨货的梦可能是共通的。

“你杀人了。”我对她说。

她没有说话，眼角微红，就那么看着我。

从她口中我得知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叫李桔。“你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她哭着哀求我。

奇怪，明明我才是真正的赵缎，为什么在台上光鲜亮丽的却不是我，赵家大小姐也不是我。

都是她，我恨她，恨那个交易。

然后想尽办法接近李桔。引起我注意的的从来不是李桔，而是她的室友，一个矮矮又乖巧的小女孩。

她们都是乖孩子，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了。

她告诉我说，保护好李桔。

我偏不。

我要杀了她。

那天我看到了矮矮又乖巧的小女孩，然后我们在广场相遇了，她眼睛里闪着光，抱着我的手臂说，“你就是赵缎吗？我可喜欢你的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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