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畔看了眼超市地图，上了二楼。二楼是一家一家的服饰店，常畔看身上的衣服着实不顺眼，衣服又沾了灰，脏，让他浑身烦躁。

他蹲下翻了翻背包，在包里找到了现金，他耐着性子数了数，二百八十六。啧，真穷。

在梦里的清醒，只有一时，以至于常畔忘了现在自己是谁，在干什么，这里是假象。

他挑了件白衬衫和黑裤子，服务员包装好拿给他，他拎起，转身就撞上了女孩。

“滚。”常畔非常冷酷的说，女孩吓的一抖，又嬉皮笑脸，轻声说：“常畔哥哥！你要回去了吗？”

“嗯。”

“骗人！要回去你为什么买衣服！”

常畔有点为难，他想住酒店，可是包里只有二十多现金了。

“借点钱，会还。”常畔说。

女孩面色一喜，“你微信给我扫一下！”

常畔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女孩连忙打了几千过去。

“够吗？”

常畔点点头，“为什么借我？”

“你以前送我去过医院，我记性好着呢，这叫报恩！”

“你叫什么？备注。”

“初依，小鸟依人的依哦。”

常畔认真的说了声谢谢，出了超市，入住了旁边的酒店。他身份证什么的都在包里，所以异常顺利。他跟女孩告了别，进了酒店。

新买的衣服他送去干洗了，常畔又下楼去买了一次性浴袍，所以他暂时有得穿。

“衣服加急干洗。”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常畔放下毛巾，过去开了门，刚打开门手就被人拉住，林川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他看上去特别的生气……

林川直接扯过他的手，手上的袋子往旁边一丢，怒气冲冲的把常畔往里带。

“林川？”常畔再一次感到莫名其妙。

“你都敢直接叫我名字了，能耐啊你！”

常畔甩开他的手，“混蛋。”

他捡起那袋衣服，往浴室去。

林川站在原地，气的说不出话来，刚被甩手，他甚至不想碰常畔了。

操，不就是个下人，脾气这么大给谁惯。

常畔换完衣服，靠在浴室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林川也站在原地看着常畔。

“钱。”

“嗯？要钱？”

“嗯。”常畔要还刚刚那个女孩。

“喊我一声，考虑要不要借你。”林川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林川。”

林川不太满意，甚至有点生气：“换一个。”

“你要把我的眼睛，给你的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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