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法他怨恨人类，他父母丢弃了他，他只爱顾秋寻，因为顾秋寻收养了他。”阿一解释道。

“你不是人类。”

林川和岑贺按常畔的指示去到仓库，没有找到阿一。

“冷邃易，能找到便利店的老板吗？”

“当初是互联网交易……我试试看能不能查找来源。”

IP地址无法查询。

常畔放下手机，平复了一下情绪，冷静道：“你有没有想过，平行世界的存在。”

林川惊讶的摇摇头，“想什么呢？”

“加上这里，我总共去过三个时空。”常畔干脆直接说了：“可能还有另外一个时空。”

岑贺出言打断：“顾西法到底是谁？为什么说他是凶手？嫌疑人更贴切吧？”

“顾西法，顾忌的顾，路西法的西法。”常畔说，“路西法效应……”

两个人面面相窥，一脸懵逼。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另一个世界，2001年已经有人独立研发出了人工智能，”常畔说着，敲了敲桌子，“那个人工智能被害关进了仓库数年，他的朋友顾西法为了帮他报仇，杀了这些相关的人。人工智能能够扰乱人的神经元，你要知道现在是离不开网络的时代。”

林川听着他的话，满脸透露着不相信。

“他们会被控制，自残。就像……我，撞了车，到了另外一个时空，被你追杀。他们都在寻找自己最喜欢的死亡方式，大多都希望死的体面，而吕渺渺直接失控自杀，根本就没有鬼，一切都是我们恐惧的病根，是幻觉。”

“你恐惧的病根，是被我追杀？”林川有点惊讶，“那我以后好好疼你。”

“听我讲话，咳咳……”常畔话说多了，嗓子有点干哑，“顾西法最有嫌疑，顾秋寻，也就是便利店的老板娘，当年那个人工智能救了顾秋寻，导致悲剧，而顾西法在赎罪，甚至上升到了凶杀案。顾西法本性不坏，他介绍自己，说自己名字的西法是路西法的西法，路西法效应里有一句话：好人也会犯下暴行。顾秋寻给他取这个名字，一定有所原因。”

林川递了杯水给常畔，“我们怎么找第四个时空？”

“我在想，要不要……放过他。一旦这些事被扒出，免不了一场灾难，所有人都害怕人工智能会终结人类文明，但人类比人工智能更加残忍。人类的感情也虚无缥缈，说丢弃就能丢弃。”

“IP地址找到了，”岑贺停止敲键盘的动作，轻佻的说：“第四个时空根本没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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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8.仅限于你

“抓到人了，也没证据。”

常畔缓缓闭上眼，“他在哪？”

被车撞了，可他哪都没坏，他回忆了一下顾西法给他的电话号码，虽然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用，但路西法作为罪魁祸首，给的是对是错都于情于理。

他让常畔看到当年的一切，无非是传输某种信息。

观察了他这么久，也知道他是人工智能，他想让常畔知道，人工智能就是人类的工具。

林川手下那批人工智能，所幸还没销毁。

常畔在林川和岑贺走后解开了绷带，摸了默身上受损的皮肤，确认并无大碍后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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