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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听着就不是真心发问，调侃的成分居多。

许傅笙被噎得哑口无言，吃瘪说不出话来。

锅里正煎着俩荷包蛋，色泽金黄，香味扑鼻，看上去很好吃。

另一边的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沈言将煎蛋分碟装好后，端着两个碟子过去，从面包机里夹出吐司，以成年人的食量计算，正好每人五片。

不同于在外面的温和却疏离，此时沈言还穿着睡衣，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慵懒的气息，懒洋洋的样子很是勾人。

许傅笙看他忙前忙后，浓浓的幸福感莫名油然而生，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傻笑着走到餐桌旁坐下。

“果酱在你手边，自己抹。”沈言在对面坐下来，咬了口鸡蛋，嘴唇被油滋润得发亮却不自知，“我家就一套我自己用的洗漱用品，你一大男人应该也没那么讲究，一天不刷牙问题不大，就这么着吃吧。”

两瓣唇张张合合的样子分外诱人，许傅笙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大清早思想和身体都活跃得不像话。

回过神来后他赶紧遮掩式地低下头刷果酱，拿着刷子的手有些抖：“我……我也不介意用你的。”

许傅笙其实是有点洁癖的，比如自己用过的东西就算丢了也不会被别人染指，或是别人用过吃过的东西，他也绝对不碰。

但那个“别人”如果是沈言的话……他忍不住联想代入了一下，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沈言淡淡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屁话。

用过早餐，两人一起打车去了A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个赌约，沈言总觉得许傅笙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热切得他不敢对视，在出租车上时更是时不时偷看自己，然后笑得跟智障一样，偏偏对方又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他想发难都找不到借口。

果然，昨晚他就是昏头了才会被这货忽悠，还约法什么三章，照这样子，他们去球场训练不超过十分钟就会被人看出端倪。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到球场上，许傅笙便主动拉开了距离，不但没有贴上来，连眼神都收敛了不少，又变回了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

嘁，仿佛几分钟前一路上黏糊糊的人不是他。

全员集合完毕，除了许傅笙勉强能看之外，其余五人像是被妖怪吸光了精气，一个个都精神阳痿了。

那样子一看就是没有听从沈言的嘱咐。

真不错，他昨天说了半天全是废话，压根没一个人放在心上。

邵正站着背都挺不直，苦着脸哭诉：“教练，今天能不能休息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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