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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动物或多或少都值得同情喜爱,除了万恶的蚊子,这大概是全球人类的共识了吧。
许傅笙手疾眼快,狠狠拍死一只趴在胳膊上正在蛮狠吸血的土匪头子,挠了挠被咬的地方:“还没过年呢,这么急着给我发红包。”
沈言哑然失笑,转身朝帐篷走去:“回去吧。”
谢谢你,许傅笙……他在心里默默说到。
因为感动,也因为心动,他任由自己卸下伪装放纵一晚,这样不用时刻端着能够心无旁贷做回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
月影斑驳的夏夜,两个人,一场情迷意乱,一个……藏于心底不便言说的秘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许傅笙的敲打起了效果,第二天一早,邵安醒来之后眼神都不敢往对面瞟,除了和两人道早安时有些许生硬和不自然外,其他一切如常。
沈言的心总算沉沉落了回去。
眼神紧张地目送沈言和许傅笙拿好洗漱用品并肩走出帐篷离去的背影,邵安呼出一口长气,摸了摸怦怦乱跳的心脏,危机解除,身体便不再紧绷,整个人松垮下来。
旁边端着脸盆的崔颢看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好奇地问:“邵二,干嘛呢你,大早上神经兮兮的。”
末了又顺着邵安的目光看去,更是不解:“你昨晚梦游把教练和笙哥打了?干嘛一副怕他们的样子?”
“唉……你……哎呀你别问了。”
邵安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主要是一想昨天晚上许傅笙那个杀气腾腾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阳奉阴违把那件事说出去啊!
如果真是梦游把那二位揍了一顿,那还比这好多了,顶多被混合双打揍回来,没啥心理负担。
顾自幽幽叹了好几口气,他拍拍崔颢的胸膛:“哥的烦恼你不懂,就让我独自承受这份从天而降的忧愁吧。”
崔颢:“???”
邵安揽着脸盆摇头离去,留下他一脸懵逼站在原地。
上午依旧是日常的体能训练,而下午新增的训练项目有些特殊,是攀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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