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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严重吗?”
“都粉碎性骨折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沈言没接话,静静盯着他。
最终莫时青败下阵来,呼出一口气,不多时稍微冷静了一点,语气平静下来:“抱歉,我失态了。”
他就是生气,怎么会有人明知道自己手臂受过严重的伤,还那样胡闹。
听那些人说沈言是在攀岩途中徒手接住了往下坠落的一个成年男性,一百多斤的重量,那样的重力,那样的冲击力,对手臂造成的伤害可想而知,没有完全废掉就是万幸了。
就算脾气再好,但作为一个医生,他对这种不听话的病患通常也没什么好脸色,更何况沈言不是普通的患者。
莫家是医学世家,以前和沈家是邻居,关系十分友好的那种,因此小时候莫时青和沈言也算是竹马之交,莫时青比他大三岁,经常带他一起爬树掏鸟蛋挖地道玩捉迷藏什么的,有时候还会带上佘凌宇。
后来沈言十六岁那年,莫家因为莫父工作调动搬家了,举家搬迁到了B市,于是联系就变得不那么频繁。
沈言大学就是在B市上的,全国最好的理科高等学府,二十二岁那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右臂骨裂,当时被送到市医院后,巧的很,莫时青成了他的主治医生,这一次偶然的重逢使得两人重新熟络起来,成了很好的朋友。
再后来,沈言作为国际生前往M国杜克大学进修,渐渐走上了篮球教练的道路,球队打比赛,他也跟着国内国外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与莫时青的联系大多只限于国际电话,只有待在国内时才有机会偶尔聚聚。
只是他没想到,如今两人居然能在A市碰上。
缘分这东西,果真是妙不可言。
“时青哥,这里是医院么?”
“不是。”莫时青把水杯递到他面前,“左手能动吗,用不用我帮你?”
沈言冲他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他想着自己右手打了石膏,左手又没问题,可是一抬手,就发现自己手掌被缠了厚厚一层纱布,捆成了粽子。
“……”
这样别说那杯子,手掌蜷握一点都成了难题。
看他吃瘪的样子,莫时青忍不住轻笑出声,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别犟了,受伤了就老实点。”
喝了水,嗓子不再干涸,总算是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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