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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知道沈言家是豪门大户时也没多大感想,因为他确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迟早有能力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到沈言面前任君挑选。
前提是“足够的时间”。
然而如今,一向耐力极好的他却有点儿等不及了。
围绕在沈言周围优秀的人太多,他见过的有艾森和莫时青,没见过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也不是不相信沈言抗不住寂寞,只是他担心自己被比下去,害怕久而久之他家教练就会觉得,他是多么的平庸。
人生头次陷入爱情里的许傅笙,自信一点点被击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装了太久的儒雅绅士,沈言明明不久前还怒火中烧,这会儿面对许傅笙这副低落的模样,心却再也硬不起来了。
是他代入角色太深,还是许傅笙太会装可怜?
静默良久,最终他呼出一口浊气,语气软了下来:“下不为例。”
当晚许傅笙都没敢走,打蛇上棍死皮赖脸地非要留下来。
他就怕他一走,他家教练又一个人瞎琢磨,万一又想出点什么来又双叒叕生气了,那他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接下来几天,许傅笙夹起尾巴做人,时时刻刻粘着沈言,毕恭毕敬嘘寒问暖的,恨不得上厕所都帮忙扶着小沈言,还死活不愿意让其他人帮忙。
那过分谄媚的姿态弄得沈言百般无语,颇有种自己当了土皇帝,而许傅笙是跟前红人太监的感觉。
有一次许傅笙去楼下放风溜达,回来的时候站在病房门口看见莫时青在给沈言换左手的纱布,瞬间委屈炸了,那表情像极了小媳妇儿当场捉到自己丈夫出轨。
“放开他!让我来!”他气势汹汹地大步过去,一把推开莫时青,抓起沈言缠纱布缠到一半的手。
“嘶……”沈言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一脸傲娇瞪着莫时青的许傅笙立马转头,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紧张兮兮地捧起来呼气:“对不起对不起,言言我弄疼你了吧?我给你吹吹。”
他边吹边从莫时青手里夺走纱布,认真包裹着沈言的手。
平时在外人面前他从来都是称呼沈言为教练的,唯独在莫时青面前一口一个言言,刻意得过了头,还不知道莫时青已经知晓真相的他无时无刻不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和沈言的关系有多亲密,花孔雀都没他能造作。
沈言不忍看他那副傻样,朝莫时青露出一个无奈歉意的表情,后者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宽慰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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