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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如果是他自己的偶像许松严站在面前，他表现得可能比祁科还直白，祁科这都算含蓄的了。

罢了罢了，就由祁科去吧，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沈教练……”

祁科一出声，周围人的视线或多或少都隐晦地投射过去。

沈言在外还是维持着温和型人设，在心中叹了口气，不得不侧首看向他：“怎么了？”

“您是不是不太喜欢我？”祁科犹豫着问出口。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低垂着，好像很失落，那一瞬间给人的感觉竟然和许傅笙有点像，都带着点犬性，区别就在于一个是阿拉斯加，一个是二哈。

“……”

那种觉得自己有罪的想法又升起来了。

瞧瞧，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要认真说起来，倒没有什么所谓的喜欢不喜欢，相反，他很感动，也很感激祁科八年来一直将他当偶像，即使在知道他受伤打不了球出国了的那段时间也没有放弃，这是非常难得的事。

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连上场打一场畅快淋漓的球赛都是奢望，愧对了祁科的这份喜欢。

沈言到底还是心软了，没真能硬得下心肠。

况且当着周围好几个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他总不可能恶声恶气地回答说讨厌这位祁家的二少爷。

“怎么会这样问。”他温和地笑着，一如既往，“你很好，打球这方面也很有天赋，很多教练都很喜欢你的。”

这句话他没说谎，像卫逢和周旅，以及独狼的那位雷振教练，对祁科的慈爱和纵容都是毫不加以掩饰的，不仅是因为祁科是祁家的人，他觉得更多的原因在于祁科打球打得好，而且不管对其他人如何摆脸色，对教练都很礼貌，至少见面会叫人。

这种类型的球员，大约是所有篮球教练心中的“好学生”。

果然，一听他这么说，祁科眼底的那点失落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有点兴奋，只是所有情绪都藏在那双淡漠的眼睛后面，不明显。

“真的吗，您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

电梯在三楼的时候停留一会儿，下去好些人，空间一下子就大了许多，沈言微微喘了口气，到了四楼，其他人也不敢磨磨蹭蹭，一刻不停地离开了。

出了电梯，沈言往房间的方向走，脚下刚踏出几步，就被唤住了。

“沈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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