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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能切换自如，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那种功力深厚的老妖怪。

“……”许傅笙被噎得动作一顿，哑口无言，又忍不住支支吾吾小声为自己开脱以保全颜面，“那不是说以后嘛，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呗。”

作为一家之主最后仅剩的那么点尊严，全都交代在这儿了。

沈言轻叹一声，拍拍他后背：“那还不快起来，不是说饿了么，吃饭去。”

实际上他刚才也没吃多少东西，祁科那样一打岔，他胃口全无，这会儿回过味来，胃便跟着抗议了。

分别来自不同地方的咕噜噜声响起，两人面面相觑，蓦然相视一笑，携手打开阳台门进来，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许傅笙跟在沈言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往前探头说着什么，远远看上去就是两个关系比较好的教练与球员，并不会多想什么。

日复一日的训练内容，外头大把人挤破了头想进的地方，邵正他们的心情却从刚来时的兴奋、激动，逐渐转变为麻木、生无可恋。

冥神能办到这么大，还出了那么多一流球星不是没有道理的，光是训练强度就不是普通球队能够比拟的，甚至比他们当初去空隆山特训的强度还大。

虽说他们如今还是归沈言管，却不像从前那样可以时不时偷懒了，因为一旦刚刚放松一点，旁观的周旅就会笑呵呵然后阴阳怪气地说上两句，比如“呵呵，小沈到底还是太心软啊”，或者“我看这几个小子皮糙肉厚得很，小沈可别放水哦，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只要他们有点血性都没法硬着头皮心安理得的继续休息了。

然而即便身心俱惫，却没想过要放弃。

除了中途见识过传说中的排位赛有多么激烈，大多时候训练还是相当枯燥的，而枯燥无味的训练生活持续了大约又两星期。

再过一个星期，全国大赛的半决赛就要开始了。

也许是为了鼓舞士气，也可能单纯是祁家那位为了给祁科鼓劲，这天他们正在基础训练，外头忽然进来十来个人，穿着正式球员的球服，红色的，很显眼，领头的是个两鬓些许斑白的男人，留着短胡茬，身形高大。

周旅和卫逢转头看到他后，也不管训练不训练的了，连忙兴致冲冲地迎了上去。

“老赵，你这老小子怎么忽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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