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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子言这边气还没有消。
“言哥哥。”祭月走到屋里去拉闫子言的袖子。
闫子言转头看了她一眼。
“月儿,不得无礼,叫主人。”判官上前道。
“主人,月儿错了。”
“错哪了?”闫子言厉声道。
“吾......”祭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把孩子吓得,”判官只得继续打圆场,“月儿她也是好意。”
“好意?她险些坏了大事。”闫子言道。
“小丫头,说说吧,再不说出实情,可真的要罚了。”判官道。
祭月冲判官点点头,“我不是跟着你们来的,我每年都在这里施药。”祭月边说边看了一眼闫子言,继续说道,“钱塘江潮,每年都有人来观摩参拜,但也有很多人义无反顾的跳进汹涌的潮水,想要到海底寻宝。生命多么美好。愚蠢的人类,为了些莫须有的东西,竟能胡乱将生死置之度外。言哥哥如此的悲天悯人,肯定不想看到因为您下的印每年都让许多生灵枉死。我拿鳃囊草给他们也只是为了帮他们多争取一些时间,让他们能有更多的机会能再回到岸上来。”
“你知不知道这样随意插手人间事,会破坏我们与地上的和谐?”闫子言问道。
“只是一点草药而已,我都没有收钱。”
“他,怎么样?”闫子言压了压火,他又岂能不知月儿这些年做的事情,只不过念她出于好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他表面是个泼皮无赖,妹妹长妹妹短的......”
“你。”闫子言打断她,这小娃娃竟然敢说他的心上人坏话。
祭月知道闫子言已经消气,白了他一眼继续道,“其实是一个内心深沉,温柔体贴之人。”
“深沉?”闫子言道。
“是啊,他嬉皮笑脸的叫我月儿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我的表情有异样,以为我因旧事伤怀,立刻闭嘴给我道歉了。”祭月看了看表情扭曲的闫子言,双手搓着衣角继续道:“其实我已经掩藏的很好了,那人的确是非常之细心的。可他毕竟是个凡人,喝过四十八次婆婆的汤药,并没有想起任何以前的事情。主人你就放心吧。”
闫子言有些懊恼,连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小丫头片子,都能看出来清儿深沉的一面,是他太过粗心了,还是唐穆清在他面前刻意的掩饰呢。
“行了,既然已经出来了,就跟着吧,但是草堂不能再去了”。闫子言发下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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