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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远古河床神秘莫测,若有龙舟便可乘船荡漾,踏水寻仙。
另有湿滑石板路,曲径通幽,可漫步静观,细细品味那千姿百态的石笋和石钟乳。
闫子言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只得作罢。
“锦鲤相嬉戏,空若无所依。清儿,你看,此河水清澈见底,有许多灵鱼在此,食此鱼便可充盈内力,修复内伤,此洞真乃清修的绝佳之地。”
闫子言适才发现,自从定自在王跳入那轮回,他便再也没有出门游历,这天下竟有此等佳境而不知。
唐穆清起身跃至洞顶,打掉一只细长坚韧的溶锤,转身落地:“小言,你说能吃便能吃。”
说罢便挽起裤腿,把那溶锤当鱼叉一般随意在水中插了三下,抬起溶锤便带出了三条肥鱼。
“清儿,好身手。”闫子言赞叹道。
“师傅乃世外高人,不食人间烟火,怎能做的了此等粗鄙野蛮之事?”
唐穆清露出一口清齿白牙对闫子言笑道:“打小不学无术,弹弓弹鸟,河中摸鱼,才是清儿的真面目。”
“清儿你怎样,我都是喜欢的。”闫子言照实说来。
唐穆清突然发现闫子言变了,两人初识那会,小言还是会和他玩笑调侃两句的。
不知从何时起,闫子言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得深邃,含情,再无戏谑。
有些像老实人唐煜轩,倒不如彼时有趣了。
“清儿,你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闫子言看唐穆清想的出神又面中带笑,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你啊,小言。”唐穆清道。
“想我什么呢?”闫子言道。
“唔。”唐穆清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封了口。
“清儿总是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发狂。”闫子言心下想到。
只见闫子言把唐穆清抵到冰凉的石壁上,一只手扣住他双臂举过头顶反贴石墙,另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深情的吻着。
此吻温柔细腻,缠绵悱恻,与上次那狂热霸道不甚相同,但同样青涩,同样带着试探和不确定性。
“小言为何如此没有自信,难道还不知我心意吗?”唐穆清刚想回吻,才发现一不留神,竟让这“老实人”占了便宜。
看来这登徒子和老实人还真就在那一念之间啊。
唐穆清放弃了反攻,心想下次,下次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小言知道我的厉害,随即闭上双眼,钟乳洞中悄悄地抹上了一丝温暖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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