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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总有例外吧,你不就有那婆罗门女的记忆?”唐穆清不死心。
“不一样,婆罗门女是在清醒中直接穿行至地府化身冥王的。”闫子言道。
“不用涅槃就直接重生吗?”唐穆清惊叹道。
“嗯。”闫子言。
小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啊,曾经强大到如此程度,见到清儿之后却又如此脆弱不堪。
“既然天聊不下去了,那就干点别的吧。”
就这样,新婚第二日。
半夜三更。
唐穆清突发奇想拉着闫子言去唐煜轩的院子把那棵见证两人喜事的大石榴树给刨了,刨完偷了过来,移植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还不准闫子言用法术,两人就这样一人一锨奋力地在唐煜轩的院子里不管不顾的刨了起来……
房间里的两个人正披着衣服,揉着惺忪的睡眼靠在窗前看着他们。
“这是真的吗?”罗刹女问身边之人。
“是吧。”唐煜轩也没太清醒。
“我们,要帮忙吗?”罗刹女看着主人的背影感觉自己要疯。
“不要。”唐煜轩虽然一口拒绝,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罗刹女看着唐穆清疯魔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疼夫君。
“这不有人接手了?”唐煜轩看像闫子言。
“……”罗刹女。
主人,按说我应该祝福你,怎么却突然觉得更应该担心你呢?
就这样两人在双清别院过了几天逍遥快活的好日子。
谁也没有不识相的来打扰他们,毕竟众人皆知这样的时光对他们来说太难得。
只不过他俩的“快活”与其他新婚“夫妻”不同。不是如胶似漆,缱绻缠绵,云翻雨覆,而是自得其乐……
有时两人一个吹埙,一个抚琴,共谱《清言》,高山流水,琴瑟相和却也雅致。
后来闫子言把曲中注入内力,琴声扬起,便向唐穆清体内源源不断地渗透。
不亏死自己的精血,便亏空自己的内力,闫子言也不是不疯的。
其实他只是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尽力帮唐穆清多争取些时日罢了。
有时两人一起又挽起袖子在花园里浇水,唐穆清累了,闫子言就停下来陪着他一起背靠背坐在大石榴树下的蒲团上饮酒。
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心不悔。唐穆清哪能就这样乖乖喝酒,过一会就吵吵着累,躺在闫子言的腿上,让他嘴对嘴给自己度酒。
心情好了就咬人一口,心情不好了也是一口,把酒和着血一起吞下。
闫子言就这样哄着,宠着,纵容着……
直到有一天。
“小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到你的地方去看看。”唐穆清突然提出想要夜游地府的想法。
3-9 夜游地府,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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