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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隐隐作痛的腿根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他,昨晚两人做过的荒唐事。
“主子…”
因为很舒服,花祈落有点打瞌睡,并没有听到临夙在叫他。
“落落…”
“嗯…”
这一次他听到了,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
回应以后才猛然发现临夙叫自己什么,双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花祈落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你越发的放肆了。”
言语虽是训斥,却没有半分责怪之意。
临夙轻笑了一声,从背后用双臂环住了花祈落的肩膀,唇瓣距离他的耳垂半寸不到,故作暧昧的又唤了一声,“落落…”
耳根一麻,耳垂如同chong了血一般红润。
他缩了缩脖子,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奈何那双有力的双臂箍的他太紧,他根本无路可逃。
“有话便说。”
“昨日太过冲动,最后帮你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你的腿根破皮了…”
“闭嘴…”
他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总会想起昨日的旖旎,如今男人一提,他的呼吸都不由得开始加重了。
记忆中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上一世同那人的抵死缠绵和这一世临夙的蛮横无理不断的交错。
花祈落舔了舔唇瓣。
…他有点,想做了。
花祈落低着头,露出了纤细可爱的后颈。
临夙还以为他是害羞了,“想来昨日上的药已经被完全吸收,属下再给您上一些药好不好?”
“天气热,容易感染。”
“不…不用。”
花祈落不自然的夹了夹双腿。
该死的,光凭着那些个画面他就起了反应,这若是被临夙发现了说不准要怎么在心里嘲笑他看不起他呢。
“本王晚些让元宝帮忙上药,想来殷霖弈也已经醒了,如今他居住在谨王府,本王也总不能窝在卧房里,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花祈落拿殷霖弈做理由推脱着临夙要给他上药这件事。
一边说着,他一边若无其事的想要站起身同临夙拉开距离,以免被他发现自己的尴尬之处。
没想到临夙黑着脸,将他按在座椅上。
他到花祈落面前半蹲下身,抬眸与花祈落对视,眉头皱的很紧,“不准。”
花祈落错愕,没有听懂临夙这句不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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