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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腿根还没有好,临夙应该不会那么禽兽吧。
可那天在香楼碰了那两个女人后,临夙险些将他手上的皮肉都给搓掉。
一时之间,花祈落也拿不定主意。
这一顿饭下来,花祈落一直在努力的拖延着时间,哪怕是已经步入了深夜,他还是拽着殷霖弈与他扯东扯西,非要听什么西域那边的趣事。
殷霖弈最初只觉着谨王有趣。
明明之前对他可以称得上是客气冷淡,没成想他现在如同在躲避着什么东西一样,愣是拖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好似他一离开就会有东西要了他的命一样。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站在花祈落偏后方的临夙,没成想临夙也在看他,眼神有些冰冷。
殷霖弈错开了眼神,不再同临夙那双鹰眸对视。
心中暗自嘀咕。
谨王躲避的应该是临夙吧,怕自己离开临夙会对他做什么?
虽然这么想,殷霖弈还是有所怀疑。
平日中临夙在他面前表现的都是对花祈落的深情和执拗,直到自己用小计策住到谨王府大半夜的就去自己的房间让自己离开,甚至不惜威胁自己。
既然他的感情这般浓烈,瞧着刚才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和今日白天花祈落对临夙那种若有若无的占有欲,这两人现在的关系一定不是主仆那般单纯。
不单纯的话...
谨王为什么这般惧怕临夙呢?
临夙到底对着这个略带桀骜的谨王做了什么?能让谨王心生惧怕?
他好好奇啊。
不过,在接近丑时的时候困意逐渐卷席而来,殷霖弈就是有再大的好奇心也经受不住花祈落这般的摧残。
现在他一点都不好奇了。
他只想回去睡觉。
天知道昨日被临夙警告了一番后他一夜都没怎么睡,今日起来的还早,他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花祈落还在喋喋不休的问西域的景色,殷霖弈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忙打断了花祈落的话。
“那个...谨王,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他舔了舔说的发干的唇瓣,提议道:“你若是没有听够的话,明日咱们再继续。”
花祈落嘴角的笑意微僵。
莫要说是殷霖弈说不下去了,他觉得再这般下去自己也没什么可以问的了。
而且,早就在子时的那时候他就有些发困,如今就是在强撑着。
他也想睡觉,可是身后的临夙如同蛰伏的毒蛇一般在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有一丝的松懈他就要咬死他。
“其实...时间还早...”
殷霖弈额头一崩,若不是为了两国友好,他真想指着鼻子骂花祈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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