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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车开出好远，陈姜诗才彻底的回过神，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看起来蠢的要死。但他却没有问为什么小道长要这么做，因为总觉得一说出来就有什么会被打破，那就这样吧，看一场日出，就算最后失败了，还有一个美好的回忆不是。

车速度很快，最终在山顶停下来，两人下车，陈姜诗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围巾分了一半给刘鸣，在刘鸣惊讶看过来的时候贱兮兮的笑了一下:“山上冷，这样暖和些。”

刘鸣笑了，低下头看向山下，黑暗阻挡不了他的视线:“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人类有些情绪那么奇怪，他们有时候太不相同，他们暴躁，易怒，但他们确实比曾经的我要快乐。”

“曾经的你？”陈姜诗问道，他看向刘鸣，不明白刘鸣为什么要说这些。

“曾经的我。因为我觉得我现在比他们的绝大多数要幸福的多。”刘鸣的手抚上围巾，笑的更加温和，“我现在有些理解他们了，再想到明天有可能就回不来了的时候，我忽然很想随着自己有些失控的性格做一些从未做过的事。”

他说话的时候，天空尽头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陈姜诗感觉自己的手被刘鸣握住了:“不是吧，小道长，你说的从未做过的事就是看日出啊。”

刘鸣摇了摇头，没说话了，等到太阳已经露出一半，天空的云映出五彩的光辉时，刘鸣在陈姜诗越来越疑惑的眼神中忽然放声大喊:“僵尸！我爱你！！”他看起来十分兴奋，起码陈姜诗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

“僵尸。”刘鸣喘息两声，笑容还在脸上没有消逝，“我们回来了之后，结个婚吧。”

见陈姜诗久久没有反应，刘鸣两手一合拍在陈姜诗脸上，“清醒了没？一句话，结不结？”

“结……”陈姜诗反应过来之后用手捂着脸，只是那嘴角的弧度透露了主角的幸福，“真是，又被小道长你抢先了啊。”

微风掠过，女娲笑了，看着不知名的远方:“真好啊。”

112.天地苍茫，无可反复

在太阳彻底升上来的时候，刘鸣，陈姜诗，女娲，离开了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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