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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碰到旁边凉冰冰的东西时,身体才下意识地靠近,双手紧紧地抱着傅延的胳膊,嫩白的腿搭在他身上,不停地往他脖颈里蹭。
季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这里有纾解燥热的东西。
直到鼻尖嗅到点儿淡淡的咖啡苦味,苦涩的香味涌进鼻尖,犹如一股清凉泉水抚慰着自己,可这微不足道的信息素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像火上浇油一样越烧越旺。
白嫩嫩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傅延胸前的睡衣,白皙的脸颊很快蹭出红痕,耳朵涨红,脖颈后面被碎发遮住的腺体,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信息素。
季疏根本没有意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像是做了一场梦,被梦魇了,被梦魇了般,脑袋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知道一股脑地嗅着能纾解自己的信息素。
磨蹭着肩颈,鼻尖痒痒的,季疏在睡梦中蹙起眉头,含糊的“唔”了一声。
这还不是发情期最为浓烈的时候,但也足以让房间变得甜美。偏生这诱人的信息素对熟睡的alpha不起任何作用。
傅延觉得自己胸口闷得不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快呼吸不过来了。
轻纱柔柔地吹动着,满屋香甜被风卷走,直到夜风停歇,浮云散去,明月高挂,皎洁月光再次洒进房间。
被重物压着的傅延,眉头微皱,睡得有些不安分,梦境里全是光怪陆离的场景,时而看见记忆中那个人坐在墙头对自己说话,转眼间又看到他站在车流中……
当一辆失控的货车冲过来时,他多想跑过去推开他,可双腿却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无论他多想用力向他跑去,自己都纹丝不动。
心中的绝望瞬间湮灭自己,就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他仿佛闻到了浓郁的奶香,甜甜的、让人内心愉悦的、充满希望的信息素。
“季疏!”
傅延满头大汗惊醒过来,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和焦虑。
卧室里一片安静。
只有没有关的窗户透着丝丝凉风。
胸膛剧烈起伏,他长舒了一口气,是梦。
在季疏刚出事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经常晚上睡不着。
后来看了无数个心理医生,他以为自己可以完全放下,可事实上,他对任何omega都提不起兴趣,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alpha,可他对同类alpha的信息素非常排斥。
他怎么会喜欢上同是alpha的季疏?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做关于季疏的任何不好的梦,也许是他过于低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关于他的一切,他都忘不了。
胸口处还是很重,起身一看,嘴角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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