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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皱着眉，一路上高楷瑞就磨磨蹭蹭的，不想送他回来，还以为要说些什么，结果塞给他一张纸条。

额……不对，不是纸条，是一张支票。

五百万？

“你这是做什么？”

“你离开傅延，这些钱够不够？”

要是太少，他再去想想办法，他也知道傅延这种有钱人包 养Omega肯定不会给这么点儿，不过这已经是他从小到大所有的压岁钱了。

再要的话，他只有给他哥卖惨了！

季疏脸都黑了，直接把支票甩给他，“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南哥，我知道你和傅延的关系，我让人去查了，傅延包 养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他曾经喜欢的一个人，那个人早在多年前就出车祸死了，你别再待在他身边，这些钱我都给你，你别去。”

一口气说完，高楷瑞才敢去看陈南南的表情。

“原来你也知道。”

全世界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他垂着眸子，嘴角苦涩一笑，虽然是笑，却全然是悲凉。

“你知道那个白月光的长什么样吗？”

高楷瑞摇摇头，“我没看见过，不过听别人说，长得挺好看的，和你真的很像。”

“是么？”

既然长得那么像，傅延会不会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他深深思念多年的人回来了。　　“是真的，有钱人就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高楷瑞焦急地解释着，又忽然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改口道：“我，我不是这个样子……”

季疏苦笑一声，侧着脸望着漆黑的车窗倒映出车内的画面，一张惨白的脸颊满是痛苦，凄凉地笑了一下，看起来非常难看。

哑着声音说：“上次是我随口说的，我和傅延不是别人传的那样。”

“可是你上次还说，你和傅延是那种关系？”高楷瑞很是疑惑。

季疏转过头，无比认真道：“那是骗你的，我和傅延不是那种关系，这个支票你收好。”

他说着拉开车门就下车了。

高楷瑞：“欸……”

在昏暗的夜色中，季疏的背影显得特别单薄，街灯洒下一道暖光，几片雪花飘零而下。

今晚又要下雪了。

输了液后身体没有之前难受，家里虽然灯火通明，可是冷冷清清的。

季疏先是上楼到书房，然后又去了卧室，都没有见到傅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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