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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夜盲症?”
“没有。”
“我知道了,回去让宋姨给你补些肝脏鱼卵。”
呕,恶心。
“我说我没有!”
“你把手给我,我抱你下去。”
“不用你...啊~!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再动一下,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啊....?”
韩辞真信了他的恐吓,老实巴交的被他抱在怀里,此时屋外又传来‘轰~!’的一声电闪雷鸣!吓得他条件反射将脸埋进了男人胸口。
“别怕,我在这。”
男人结实的手臂拖着他单薄的身躯,另一只手则轻扣他后背,安抚他受惊的灵魂。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他耳边传入,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安抚哭闹的婴儿。
‘咚!咚咚!’
他的心脏...忽然跳的好快...
漆黑的夜,韩辞咬紧了唇。
是心梗吗...?
还是...
糟了。 他的心,像埋在六英尺下残尸败蜕的一块腐肉。
冰冷,溃烂。
上面生长着的蛆虫表明了他对人情冷暖的态度。
只是没想到...段谨承的一句安抚,竟成了这坨‘腐肉’跳动的希望。
韩辞自己都觉得可笑,毕竟是死掉已久的心脏,竟还在溃烂之后妄想得到温暖的慰藉。
两个人从科研楼下来,他被段谨承护在胸前。屋外暴雨雷霆,可他却滴水未沾。
上了车,
前排司机一声不吭的发动车子,专注行驶。
“一会儿就到家了。”
“嗯...”
韩辞点了点头,望着身旁的男人,他的衬衫被打湿了,头发也挂着些水珠。
不先照顾好自己...倒还忙着关心起他了?
这让韩辞有些不自在,他将裹在身上的大衣解开,本想披在他身上,却被他无情训斥,
“穿好!不到家不准脱!”竟想拒绝他的关心?
“....哦,知道了。”是你要我穿的,回去冻感冒了可别怪我没给你...
韩辞刚要撇开视线,男人就伸过手臂,给他扣好衣服,顺势整理了下他额前碎发,又从车门内侧拿了杯暖手热饮,递到他面前。
“喝了。”
“....哦。”
男人动作轻柔,看着他的眼神也比平常温柔许多。可韩辞却表现的像块木头,面无表情的放空自己‘不理智’的念想。
他搞不明白,段谨承离开了一个星期连通电话都不曾给他打过,为什么回来之后,就开始对他百般照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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