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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你就这么厌恶和朕生个孩子?”
我心中暗呼不好,急忙道:“非是如此。微臣当真不是合适之人,若皇上需要太师一党手中拿出个皇子,微臣愿亲自为皇上遴选可堪大任之人。”
想想又觉得此话太假,哪有人平白无故把皇帝往外推,于是抬头些许,将就着被子揩着硬挤出的眼泪道:“皇上也看见了,若微臣有所出,皇上在臣这的心思必会被孩子分去。微臣侍奉皇上这许多时日,唯有一条私心,就是希望皇上来微臣这时,眼睛里看的、满心里想的只有微臣一个,再没有旁的。”这话说得可真,我自己念着都快信了。
听到他一声沉吟,我悄然抬目,想看清他的神情。奈何黑灯瞎火,连根毛毛都看不清。
又是一阵死寂。
久到我自己都怀疑他是否还坐在我面前时,他忽地一手将我揽过,钻入我被将我拥入怀中。
“睡吧。”耳畔轻语如同叹息。
皇帝上朝了。
满殿朝臣受宠若惊奔走相告,跑丢了鞋摔了笏板。
据传言,皇帝在朝上颇有风采,指点江山毫不含糊,根本就不是传闻中的昏聩无能。太师借此机会当面参了丞相手下的上大夫蒙昌一本,言其在东扈的老家侵占贫农土地,并亲手递上被侵数百农民的请愿书,还准备好了几个土地被侵的当事人。于是,皇帝顺理成章将蒙昌停职,命廷尉府彻查此事。
而后,不到三日就传来消息,廷尉府一名副官前后贪污万两金银,下狱。
直至此刻我才晓得,皇帝当真是个狠角色。
这个副官定是丞相的人,而廷尉府原本二党之人参半,如此一来,杀鸡儆猴,那侵地之事哪还有人敢多做手脚。
至于太师参的这一本折子,也定是先与皇帝说好且做好万全准备的。毕竟昨夜按照他们的原计划,是让我揣上皇子,且揣上后一个月脉象就能摸出来。于是一月之后,廷尉府将侵地之事查清,严惩上大夫蒙昌;本太傅再为太师一党揣上皇子,就如甩了丞相狠狠的一巴掌,从而震慑朝廷,弘扬帝威。
这当头一棒,来得毫无征兆。
而且这还只是个引。丞相在东扈的势力何其盘根错节,这回显然是要借这个引,将他扎在东扈的这根针拔了。果不其然,一月之后就又传了消息来,要在整个东扈清丈土地,上报列册。至于调遣兵马以防万一的细节,自然不必我来赘述。
党争,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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