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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我的住处,距寝殿正殿最近的就是东厢,陆洵这次回京,对我而言实乃不小的挑战,我好不容易才干翻后宫一众莺莺燕燕,岂能在这年轻娃子的阴沟里翻了船。
为对症下药,我好好着手查了查这个陆洵的背景。出乎我意料的是,怎么查怎么都只是个普通的寻常百姓家,典型为柴米油盐奔波的那种,籍贯记载只有半页。伴读一般是官家子弟,且看他那张脸的模样,好看却也不算顶尖,风格更与后宫莺莺燕燕截然不同,不太像危玥的菜,他怎么就成了危玥的竹马伴读了?
夜半,我未熄灯,躺在自个床上,拿着这份找来的籍贯资料翻来覆去地看,字里行间处处不放,却找不出半朵花来。
终于舍得放下放下时,才发觉床前一抹素色。
危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柳梢儿,朕见你拿着张帛翻来覆去看了快半个时辰,究竟写的什么,这般令人缠绵悱恻?”
我心中大呼不好,下意识就要把写了陆洵籍贯的这张帛往身后藏,奈何身手不行,快不过危玥的森森魔爪,手中一空,那帛已鬼使神差般出现在了他手上。
危玥是微笑着拿起看的,也是微笑着放下的,更是微笑着问出问题:“柳梢儿……吃醋了?”
既然看了,那我吃醋得很明显好吧?
危玥盯着我,笑得更开,我吃醋他就那么高兴:“朕本就指望能醋醋你,还以为被你识破就事败了。现在看来倒没有。”顺理成章掀开我被爬上我床,将我拉进怀里搂着亲了亲,“乖柳梢儿,莫醋了,朕这不是在这么。”
我板起一张和陆洵仁兄相去不远的冷漠脸:“即便减掉半个时辰,皇上也比平日晚了半个时辰才过来。皇上方才是在理政?”
他倒坦率:“阿洵带了些匈古和南朱的小玩意回来,朕觉得有趣,就多玩了会。”
我抬手就要把他推下床,奈何反被他揽得更紧:“朕就是在那略坐坐而已。柳梢儿莫急,你不是想知道阿洵的身世么,待朕给你细说。”
听语气他还算有点真诚,我勉强在他怀里安生些,洗耳恭听。
陆洵仁兄的身世,着实有些波折。
陆洵原本不叫陆洵,叫温浔,是几年前那个温司空的儿。起初也的确是因为是官家之后,被选为危玥伴读。
他俩一起逃学、互抄功课、捉蛐蛐、扑蝴蝶、在夫子睡着时画花脸、你送我一幅桃花我送你一幅山水诸如此类的扎耳废话我全部略过,总之小时候亲得不分你我整日黏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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