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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跑马,一面怀疑人生。我确认出宫时看了漏刻,时间是寅时没错。
到得东门,我抬目一看,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分明未到开门的时辰,这处东城门,门户大开。
甚至连守城士兵都开始守岗,按着我规划的严密阵局守。
好像没有半点问题。
小美人儿肯定从这跑路了。本相强撑着耐性,上前询问,不问还不晓得,一问更想把这东门所有的守城士兵全抓起来吊着打。
“小的……小的们是听闻晨鸡打鸣,以为时辰到了,所以才开的城门放行人出入……”
晨鸡打鸣,哪家的鸡这么识相!
本相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更不可能把百姓家的鸡全部抄出来一只只审,只能分散一半禁军,出城四处去找。
但像岳承那么精明的小美人儿,定然早已借丛林掩去脚印,找到人的可能寥寥无几。我骑在马上,颓然望着这处提前开的城门,几番踌躇,忽地灵光一闪,调转马头,径直道:“去太师府!”
正常的鸡自然没多少可能大晚上突然打鸣,除非……根本不是鸡,而是人。
老子盼了一年有余,日日盼着能光明正大进太师老儿家里打砸抢烧,而今夙愿将成,我觉着马的脚步都轻快了些。本想着能亲见太师宅子陷入一片恐慌,奈何本相到时,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太师宅外和典客署一般火光连天,兵马刀剑。
宅外士兵神色肃穆,我立马晓得,这宅子里来了谁。
太师宅的正厅,太师老儿跪伏在地,危玥倚坐在案前,正按揉着额角,面色有些疲惫。毕竟谁在剧烈运动后、又大晚上被人从床上翻起来都不会有精神。
陆洵立在他身侧,正万分扎眼地伸出爪,接替危玥自己的手,替他按揉太阳穴。
好,危玥身体要紧。
我可以忍。
“柳梢儿来啦。”危玥明显已在尽量提神,却没有多少中气。
我跪下身道:“西秦使团已私自出城,微臣未能追回,还请皇上责罚。”
危玥意料之中只随意摆手:“没事,西秦先不管他。柳梢儿,你坐过来,”目光下移到地上跪伏的太师,声音蓦地沉重,“好好听听,朕的这位三朝太师要怎么解释。”
我正细细思量这场面是个什么情况,危玥已坐直身,脱开陆洵的手,自己按揉太阳穴。我登时理解他的意思,快步上前坐在他身旁,替他按揉舒缓。
然后开始看戏。
“皇上,老臣当真是冤枉啊!……”
嗯,戏本一般标准的开场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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