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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是肯定句。

“是啊，认识，”云路毫不掩饰自己和陵朔之间的关系，嘴里发出一声嗤笑，“他以为鬼王大人偏心我，事实上他早已轮回了不止多少次了，每次弥桃魂飞魄散之后，他都会用尽一切办法溯洄时光，回到弥桃刚刚出生的时候，身为猎人却喜欢上猎物，这是我见过最可笑的人。”

云路长得很好看，清冷中透着妖异的长相就算是嘲讽人都有一股美感。

“你们都觉得对方很幸运，会不会是你们只有对方转世重生的记忆，却没有自己的，说不定你们都已经轮回转世过无数次了呢？”孟忻忻突然蹦出一句疑问，云路愣在原地半天不做声。

“也就是说你们就跟游戏里面的NPC一样，数据毁坏、重组、再毁坏、再重组，脑子里却只有生前的记忆，”孟忻忻声音艰涩，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慢慢吐出来一样。

孟忻忻心里替他们感到悲哀，它们就像是现实生活中玩的大型网游一样，别人在为他们的故事感到悲哀可惜的时候，却忘了这些npc就连过往的经历都是别人编出来硬套在身上的。

云路不说话，撑着额头想了半天，笑得张狂，但也凄凉，“原来是这样吗？”

“想要不被别人主宰自己的命运，那就努力变强好了，强到可以打破一切。”灵风对于云路这种思想有点儿理解不了，如果他们不是游戏设定为的重要人物，他们怕是早就死在自己手上不知道多少次了。

灵风自己生来就是来自深渊，本该为祸天下，但是现在不也天下太平。有时候不是自己不能去做，而是自己不想罢了。

云路垂眉敛目，半弯的睫毛在脸上划出了一小片的阴影，嘴唇微抿，“鬼王大人的事我不清楚，也不能说，我能给你们的提示就是明天晚上你们去隔壁屋子就好了，运气好的话都能出来。”

说话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灵风肩膀上舔毛的小奶猫。

“运气不好呢？”严志国问。

“你们不是还有这尊杀神吗？”云路觉得这些人装逼有点过分了，灵风干脆利落拧他脑袋的时候就跟摘个瓜一样，打那几只小鬼还不跟踩死只虫子一样。

美人就算翻白眼也是好看的，孟忻忻站在一边边舔颜边摸银针，想扎。

云路这话提醒了严志国，合手作揖，弯腰拜了几下，“大师，信男想挂在你的大腿上舔舔舔，可以吗？”

这是什么恶心画面，灵风想想都觉得恶心，忍不住后退一步，和严志国拉开距离，面对千年厉鬼都没让他后退半步，这个严志国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个厉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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