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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说什么顾远都不会相信。

“……你想干什么？”

“还不明白吗？”

顾远看着凌清玄隐忍颤栗的模样，挑起了嘲讽的嘴角。

“我要你——求我。”　　凌清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被顾远这话冲得大脑混乱，对于身体的掌控逐渐感到无力，瞳子里渐渐失去神采，意志力与药效的抗争越来越微弱，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声色清越，甜腻诱人。

顾远的眸子不自觉地暗了暗。

“想要吗？”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又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凌清玄死死咬紧牙关，不断摇头，眼眶湿润。

顾远眯了眯眼，不太满意的样子。

他想了想，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听说你现在是网红？”

凌清玄没吭声，内心不禁生出不好的预感。

“网红最常干的就是拍视频吧？”

顾远打开了手机相机，黑暗中的闪光灯晃得凌清玄眼前模糊，但还是他本能的把身体缩得更紧，尽可能弱小被拍到的部分。

“你说……你的这些照片如果发出去会怎么样……”

凌清玄浑身一抖，说话慌得连喘息都顾不上了。

“……不，不要……”

“那你该怎么做？”

顾远打开了相机录像，明亮的闪光灯极为刺眼，凌清玄的眼中终是落下泪来，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眼角发红，唇畔抖了抖。

“……求你。”

顾远如愿以偿地笑了。

“求我什么？”

凌清玄咬了咬下唇，声音染上泣音。

“……求你、不要把视频发出去……”

“还有呢？”

凌清玄怔住，猛然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远。

相机的闪光灯依然照在他的脸上，冰冷如初。

他抿了抿唇，眼中泪光莹莹，声音细小如蚊鸣，身体抖成筛子。

“求你……”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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