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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虽然是搞清楚了六年前的事情，但顾远为自己被瞒了六年这件事非常不爽，捧着凌清玄的脸狠狠啃了一口。

“哎疼！”

凌清玄呼痛，顾远立刻松开了嘴，揉了揉刚啃的地儿心疼道：“不咬了不咬了。”

“行了别揉了，”凌清玄白了他一眼：“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顾远悻悻地收回手，“说起来，我在监听器里听到你说顾母用我来威胁你。”

“嗯，”凌清玄点头，“她被逮捕的时候不是也说了嘛，是你十岁以前的事情。”

“你只要知道那些事情暴露出来，对你来说非常不利就行了。”

“你不和我说说是什么事情吗？”

凌清玄垂眸不语，半晌才回答道：“我不希望你知道那些。”

他显然对此不打算多说，又问顾远，“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顾远眯了眯眼，不再追问，转移了话题。

“嗯……我始终不明白顾母对我的感情。”

“就像我之前说的，她已经分不清对你是爱还是恨，不过你不明白就算了，疯子的想法也没必要明白。”

凌清玄耸了耸肩，“而且我一直觉得她被抛弃可能另有隐情，不然不会这样对你……”

“嗯……”顾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音节，“听起来你对我小时候的事情还挺有了解？”

凌清玄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我大概是除了顾母以外唯一知道一些的人吧。”

“不过呢，”他正色道：“我劝你不要去查你十岁前的记忆，一是牵扯到你父亲，查起来麻烦，而且顾爷爷不说你也查不到什么来，二则是我个人认为……”

“对你不好。”

顾远啧了一声，“知道了。”

“哎对，”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还没答应我的求婚呢！”

凌清玄看着他眨巴眼，“刚刚那个怎么就算是求婚了？”

顾远挑起嘴角，“你是想要我手捧一大束红玫瑰，拿着戒指，然后单膝跪地向你求婚吗？”

凌清玄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噗嗤一笑。

“太隆重了，怪恶心的。”

顾远忍不住掐他的脸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老公。”

“又乱说，”凌清玄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而且我就很奇怪，怎么你就肯定了你是老公，我没资格当你老公吗？”

“就凭你现在吃我的穿我的还被我包|养。”

“……”

顾远手上用了点劲，看着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印子，瞳孔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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