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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各种票票呀! 此时封严祁已经差不多恢复了理智,同样时隔多年见到浔桉,他依然对这个人感到不喜。
浔桉比封严祁小,却比他早被国师收养。
封严祁从前就说不出原因的厌恶浔桉,把人关进地牢后就没管那么多了。
观星塔里真正受了刑的只有国师一人,封严祁还因此悔不当初。
封严祁理了理略有凌乱的衣襟,沉声道:“既然你来了,朕问你些问题。”
浔桉瞪眼,“别以为你当上了皇帝就可以命令我,我只听国师的话!”
封严祁眯眼,不怒自威。
“你想死吗?”
浔桉冷笑一声,天不怕地不怕道:“不过就是一死,我的命本就是国师救的,我不怕,你要敢杀我,我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油盐不进,悍不畏死,忠心耿耿。
国师身边的人不多,却都是这样的人。
李公公早就被浔桉的话吓得腿都软了,心里不断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快就把人给放出来了,新帝不会怪罪他吧?
封严祁皱紧眉头,要是以前他早就不废话和浔桉打起来了,这次事关国师,他耐下心来:“国师现在生命垂危,他中毒了,朕问你些问题。”
“生命垂危?!中毒?!”浔桉大惊,不由分说地又要把封严祁推开上前看看。
封严祁随手挡了一下,脸色很黑:“国师中了耀枸之毒,此毒是很久以前下的,近期才毒发,朕不在的日子里,只有你离国师最近,你……”
浔桉攥紧了拳头,“你怀疑我?!”
封严祁摇头,他太清楚浔桉是怎样的人了,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他。
“朕就问你几个问题。”
浔桉视线一个劲往国师身上瞟,皱紧眉头,只要他不回答,封严祁就不会让他见国师。
他只好按耐住焦躁,勉强道:“你问。”
“朕问你,国师近十年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事关国师安危,浔桉从不马虎,细细思量起来。
“国师心善,直到一年前还常常亲临灾地救济难民,每次我都跟着,没见到得罪了谁。”
“那十年之前呢?”封严祁追问。
浔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十年以前观星塔发生过最大的事,不就是你离开了么。”
“除此以外,国师不曾得罪过任何人。”
浔桉说的肯定,封严祁从此无法得知有关国师中毒的蛛丝马迹,脸色愈发难看。
浔桉没心思和他耗着,绕开他急切地扑倒床边,瞅见国师惨白的脸色,心疼不已。
“你说国师中了耀枸之毒,这毒我知道,该怎么解毒?”
若不是耀枸之毒比之寻常毒药好解,他才不会任由封严祁耽搁问话。
一片沉默。
浔桉没得到回答,不满地回头看封严祁,骤然对上他两个空洞的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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