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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皇上对国师态度不似先前那般敌视……
“好了,爱卿还和朕客气什么。”
封严祁虚扶了余锋一把,“这段日子爱卿舟车劳顿,朕批准你一会的上朝就可不去了,今日便回去好好休息。”
余锋欣喜,急急又是行了一礼,“谢皇上!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行了,刚说了不用跟朕这么客气。”
客客气气送走了余将军,封严祁重新唤李公公把汤圆带过来,逗着困顿的小毛团顺口叫李公公留下。
“皇上可有什么事吩咐奴才?”
李公公很少被年轻帝王留在跟前,大多时候都是守在门口听候发落。
年轻帝王没回答李公公的话,倒是问了令他不寒而栗的问题。
“你在前皇帝身边服侍了多久?”
李公公低着头只能看到明黄龙袍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大约二十多年。”
年轻帝王顺着小白团子的毛,抬眸瞟了他一眼,语气中压抑着几分危险。
“那前朝皇帝下令抄封家之时,你也在?”
李公公两条腿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听到这话骤然跪下磕头道:“奴才那时不过十几岁左右,并非涉事之人,皇上若是问当年之事奴才一定知无不言,恳请皇上饶奴才一命吧!”
宫里的人都已知晓新帝乃前朝威远将军封家幸存子嗣,对当年涉事之人一个都没有放过。 今天会有三更,大家注意噢!顺便求票票! “慌什么,”年轻帝王揉着小白团子软乎乎的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朕就问了一个问题你便吓成这样。”
李公公抬头眼中祈盼,“……皇上,是不打算追究奴才了?”
“你且回答朕的问题。”
“……奴才确实知道一些当年的事。”
“那好,”封严祁把汤圆放到自己怀里,正色道:“当年国师的预言内容你说一下。”
”奴才记、记不清了,”李公公战战兢兢道:“……大概就是拐着弯子说威远将军企图谋反,下任皇帝会出自封家……”
年轻帝王眯了眯眼,“这条预言是国师本人发告天下的吗?”
“不,不是。”
李公公摇头,“当时先帝以国师身体不适为由代为昭告天下。”
“那为何当时所有人都相信这是国师的预言?”
“因、因为……国师预言里,封家密道里藏有谋反证据,当天便被搜了出来,确有其事。”
“只有国师的预言才有如此准度,且事后国师从未坦言预言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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