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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钦明剑法很好，却从未亲眼见他杀人。

悦竹还是难以置信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看待死亡如同草芥：“你可是锦衣卫。”

“那有如何？职位仅仅只是外界的称号，在长街不起任何作用，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钦明撩起悦竹几缕因汗水打湿，紧贴脸颊的鬓发顺到耳后，像是怕他理解不过来，简单举例。

“就好比如你是指挥使同知，照样承欢我身”

摇摇头，没办法聊下去，悦竹加快脚步：“走了。”

耳廓染上的薄红，炸毛暴走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钦明在后面笑着大喊：“别生气，悦宝贝！仅仅是无聊，开个玩笑而已，我们是情投意合。”

听起来是在道歉，但言语无半点诚意。

☆ 可爱的发紧

一路上悦竹再也没搭理，将他当成透明物。

【宿主，消消火，我给你讲个笑话，从前有座山】

老掉牙，不想听：“禁言。”

秘道尽头有白光倾斜而入，景物逐渐清晰，不太适应地用宽袖挡住眼。

‘长街’两字镶嵌在高耸入云的城墙上，并非如其名，就是一条长长的街道。

准确来说更像是防守森严的宫殿，跟帝都的皇宫构造区别不大。

荒郊野岭突然出现气势恢宏的建筑群，关键是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极具诡异违和感。

“悦宝贝，别急。”

清淡的脸上浮现出少见的难以置信，趁着悦竹走神的时候。

钦明往旁边走一步，搂住腰阻止他的去路，快速往城墙的右边方向移动。

“挑个面具。”

停留在摆满各式各样的面具摊位前，悦竹面无表情地盯着钦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整理衣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客官”听到脚步声临近，摊贩连头也没抬。

用碳笔做硬纸板上标计，制作面具模具，吆喝道：“随便选，只需五文钱遮去尘世所有烦恼、爱恨情仇，获得长街自由出入。”

见他不动，钦明随手拿起一个狐狸壳面具，递到悦竹面前。

“你试试。”

多大的人还喜欢小孩子的玩具，更不想欠他的。

悦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很礼貌地回个笑，摆手拒绝：“没兴趣。”

还真是不懂规矩，摊贩叹息一声：“这位客人，你是刚来长街吧，面具还是要买”

起身，拿尺子测量面具两眼之间的距离，看到摊位前的两个人，说到一半整个人都愣住。

尤其是目光经过那道逆光而立的高挑身形，脊背挺得笔直，手持长剑，轮廓分明，用黑影切割强烈的光。

待仔细辨认清面容时，震惊到连说话变得都有点不利索：“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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