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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抬起头,他和躲在玻璃墙外一丛竹子后的时冕对上了眼。
……
不是没想过星宙突然的造访是不是有人在搞鬼,但看到时冕的那一刻还是不由自主地蹙起眉。
对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退了一步,洛迟鸢叹了口气,抬脚往门口走去。
门外的下属们扶住摇摇欲坠的董事长,询问沈凉:“沈助理,要不要叫救护车哦。”
沈凉:“……”
时冕在下属们七手八脚的搀扶中缓过一口气,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地又扯了扯领带,然后手僵住了。
沈凉连忙帮他把领结推上去:“董事长,没事的很完美没有一点瑕疵。”
时冕松了口气点点头:“走吧。”
两方人马在大门口相遇,洛迟鸢公事公办地颔首示意:“邵总暂时不在公司,我是邵总的助理洛弋,由我代替邵总接待各位。”
沈凉看了一眼时冕,朝洛迟鸢伸出手:“您好——”
刚开了个口,他的手被旁边的董事长按了下去。
沈凉:“……”算了,我不尴尬,“这位是我们时氏的董事长,时董。”
“时董,”洛迟鸢点点头,转身朝里面示意,“各位请。”
时冕默默将抬起的手放进西装口袋里。
沈凉:“……”我就问您尴不尴尬?
会议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辉腾和星宙的与会人员各占会议桌的一侧。
星宙的员工时不时瞟一眼坐在对面今天迷惑行为特别多的董事长。
时冕并不在意下属的目光,也不在意会议的内容。他和洛迟鸢隔着一张椅子坐着,低着头,从眼角偷偷打量身边的人。
从灵活敲打键盘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向上,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后颈上。
Alex发来的报告里没有关于他清洗标记的记录,那应该是在国内做的手术吧。
比起他离婚后就迅速地做了手术、没有半点留恋地斩断他们的联系的决绝,时冕现在更在意的是他做手术时有多痛。
毕竟是在脆弱的腺体上动刀子,即使现在的标记清除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但这种一生只能做一次的手术很显然对腺体的伤害仍旧很大。
时冕抿着唇角,视线上移,在即将触及对方没有表情的面孔时下意识地转开了目光。
他把脸埋在手心里,许久后,才鼓足勇气再次看向洛迟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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