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葛洲不敢赌,他怕自己一旦将自己的心交出去了,就彻底挽回不了了。
毕竟狙击手的一个目标射中后又会换下一个目标,运动员不止只有一个终点一样。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自己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大多数男人的劣根性。
他有时候觉得季元白像个大姑娘一直在揪着他要名分,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所以每次问这个问题时他就会以“另一种方式”在床上回答他。
可却绝口不承认“爱”这个字。
但是那天季元白在朋友面前介绍他只是朋友时,他好像一刹那明白了季元白为什么非得要名分。
两个人就这样纠结着,纠缠着,保持着暧昧不明的“朋友关系”。
*
陆佑然颓废地坐在床上,他刚刚精/虫上脑,竟然真的把尚尹给……
尚尹上个月刚过18岁生日。
他真是个禽兽。
而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他陆佑然骨子里也是个传统到极致的人,不然也不会“守身如玉”这么几十年。
既然事已至此……
陆佑然看一眼在身边躺着的累的沉沉睡着的尚尹,眼角还带着泪。
他没想到尚尹和关梁居然拥有同样的体质,怪不得尚父这么不介意他和男人结婚。
想到刚刚尚尹虽然一开始装的身经百战的样子,但是真到他进去的那时候却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陆佑然伸手将尚尹额前遮住眼睛的碎发撩开,他不得不承认,不加任何夸张妆容的尚尹真的和他的名字一样很让他上瘾,尤其是那双眼睛。
陆佑然下了床拿着手机到浴室打了一个电话,“把刚刚那些照片都删了,不许留底片,这件事不许传出去,多给那个人一百万让他把这件事吞到肚子里,否则我让他继续吃牢饭!”
“陆总,这我们费这么大劲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
床上的尚尹似乎被吵醒,一牵动身子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嘶,好痛——”
尚尹不光浑身上下疼,脑子也像炸了一样,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试图开始回忆之前的事,他刚刚在酒吧喝闷酒,喝着喝着来了一个男人,后来他就不省人事了。
难道他已经被……
陆佑然见尚尹醒了立刻挂了电话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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