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前世的一切现在都在他的脑海中。
彻底失去梁梁的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先去看看梁梁怎么样了。”安梓源说完便走了。
只留下季元白和葛洲两人单独在天台。
季元白看着离自己恨不得十米远的葛洲,“洲洲,对不……”
“季总,我也先走了。”葛洲对季元白毫无表情得说道。
“你还要跟我闹脾气吗?”
“我闹脾气?呵季总,我怎么敢跟你闹脾气,免得你再把我锁在床上。”葛洲往后一退,露出了手腕处的伤痕,那很明显是捆绑的痕迹。
“洲洲,如果不是因为你瞒着我去见你那什么前男友还彻夜未归,我会至于这么对你吗?”
那天晚上季元白打了葛洲几百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害他差点报了警,结果凌晨的时候另一个男人接了他的电话,还称是葛洲的前男友。
“季总,我去见前男友又怎么了,你还不是先瞒着我去酒店私会,不知道那位经不经得起您折腾?”葛洲往季元白处走去,惩罚似的,狠狠捏了一把季元白的脆弱之处。
季元白闷哼一声,正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葛洲便动作极其灵敏得逃开。
季元白一直觉得葛洲像极了一只未经完全驯服的猫,有时乖巧得任人蹂躏,但不知何时那尖利的爪子会猝不及防得将你抓的血肉模糊。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个星期五晚上,你难道没去酒店?难道不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季总真是好精力,想来是我满足不了你了吧,还是说,家里的花闻多了,觉得外面的屎都是香的?哦,不对,我怎么能算得上季总养得家花呢,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那天是季元白生日,葛洲准备了玫瑰红酒,穿着一身令他羞耻至极猫猫性感套装想给季元白一个惊喜,他想将自己彻彻底底送给季元白,他还想从此正式他们俩的关系。
那天晚上的季元白也的确很卖力,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可是当葛洲觉得好几次昏天黑地,不知天地为何物之后,季元白像以前一样将他清洗干净。
可是却没有上床,而是给他掖了掖被角穿好衣服离开了。
葛洲发现季元白的离开,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却见床头季元白的手机没有拿走,原以为是出去买什么东西,一会就回来。
葛洲睡不着就坐在床上等。
突然季元白的手机一亮,葛洲原本从来都不会看季元白的手机,可这一次好奇心驱使他往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
“我在酒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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