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双手环胸,面露微笑的职业女性形象,因为浓妆看不出美丑,单从照片比例来看,个子的确不矮。
我心下警铃大作,表面还要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告状。
「大宝贝,这是谁啊?」
楼赫闻言,把手上的书一合:「什么?」
他凑过来看到了那条评论,眉头轻皱,抽过手机噼里啪啦一顿按。
——我老婆,距离近一点不正常的吗?
发完之后,他将手机递还给我,唇角还提着一抹含蓄的笑意。
我惊了。
瞧瞧这表忠心的小表情,要不是被马克思唯物主义鞭策了二十年,我都怀疑他被人魂穿了!
见我愣愣看着他,他似有些不满。
「你躺回去啊。」
「哦哦。」
我直挺挺躺回原地,又转过身,暗搓搓问他:「所以,你是喜欢和我近距离接触的吧?」
他眼睫垂下,唇角轻勾。
「嗯,还行。」
我爬起来,凑到他耳边轻声:「想不想更近一点?」
「不仅可以近距离,还可以零距离哦~~」
(卞蓝:小伙子,格局要打开。)
07
谁知他拦腰抱住我,顺手拉灭了灯:「精力这么好,看来班加的不够。」
黑暗中我们脸贴着脸,他浓烈的注视令我脸红。
「那我睡了?」
「嗯。」
我闭上眼等了许久,对方的呼吸仍是凌乱粗长,于是我偷偷窥他一眼,却见他眼神炯炯,仍在黑暗中打量着我。
「你怎么不睡呀。」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啊?」
「嗯?」
我在那一声霸道强势的质问里结结巴巴道:「晚……晚安,大宝贝。」
「晚安,小宝贝。」
他将一只温暖的大掌伸在我脑后摩挲,渐渐让我放松下来。
翌日醒来,身旁空空的。
我下了楼,却见楼赫背对着我正在打电话。
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他却语气急促,好像正在沟通什么十足紧急的事情,转头看到我,他愣了一下。
「嗯嗯,挂了。」
接着走到我身边,替我将滑落的一边睡裙肩带挂上去:「不冷吗?穿这么少?」
好难得啊,他居然会关心我。
或许我心思太直白,都写在脸上了,他有些尴尬:「刚才是我一朋友,做心理咨询的,我喊人来聊聊。」
「哦?」
「嗯,最近我那个,有点焦虑。」
「哦。」
「……你别多想。」
说完,他搓了一把我头上的呆毛,趿拉着拖鞋走了。
我愤愤然上了楼,坐在梳妆镜前疯狂捯饬。
今天休息,我有一整天时间可以逮他所谓的「朋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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