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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灰色的床单上,舒染趴在那幽幽地注视着窗边打着电话的白清晚。
自从知道两人在前几个世界该发生的已经发生后,他就对某件事情有了思想准备。
谁料……
下次一定要提醒他记得关掉手机,他暗暗地想着。
屏蔽掉脑海里系统幸灾乐祸的吐槽,舒染的注意力重新聚集在白清晚的身上。
白清晚此时的表情没有比舒染好多少,眉宇间缠绕着淡淡的黑气,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虽然语气不好但仍是耐着性子说些舒染听不太懂的话。
舒染又听了会儿就不听了,翻了个身。想到刚刚的场景,默默地拽住被子挡住了脸。
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怎么说,也算是有过经验的人,竟然会被白清晚亲得差点晕了过去。
半小时前,
几米宽的大床,旁边的地上散落着外套与牛仔裤。
舒染被白清晚按在床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纤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轻轻地颤抖。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尾都晕染了一抹红。
“你……”呼吸微微凌乱,舒染深吸一口气,将他推开。想问问他有没有经验,如果没有,他来也是一样的。
谁知话刚开了个头,就见白清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随即更加猛烈的吻便落了下来。
即使“再有经验”,那也只是前几个世界的,现实世界里的舒染,实际上经验为零。
很快,他便趁着喘息的空隙开始连连求饶。
手腕被扣住在头部两侧,清楚地感受到白清晚身体的变化。舒染眨眨眼睛,愣是挤出一滴眼泪。
谁料,白清晚根本不为所动,墨色的眸子晦涩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勾了下嘴角,嘲讽似的哑着声音夸了句。
“演技不错。”
舒染:“……”
刚刚郁闷地收起眼泪,便被抱住腰翻了个身。
细密的吻落在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舒染的身体一颤,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大脑很快一片空白。
就在事情的发展不受控制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你的…你的手…手机。”舒染提醒白清晚,“唔……”
然而,手机在终于停止响声没两秒,又再次响了起来。
“艹。”
这次,白清晚终于放开舒染,骂出了声。
他阴沉着脸拿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眉头轻轻拧起,瞥了眼双颊粉红,泪眼朦胧的舒染,眸色又暗了几分。
捏住舒染的下巴,俯下身又亲了口,才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当着他的面接起电话。
白清晚的这通电话打了很久,等着等着舒染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两个月的选秀,他平均下来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
等白清晚边接着电话边回到床边,就看见舒染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此时睡得正香。
“还真是没心没肺。”白清晚轻笑了一声。
网上的绯闻愈演愈烈,到处散播着“舒染有金主”的谣言。甚至有一群自称是“路人”的网友跑到舒染就读大学的微博,在评论区留下“开除舒染”的言论。
带风向的人实在太多,冯宁察觉到不对劲后便去查了评论里上蹿下跳最厉害的几个人的IP地址。果然来自同一个地址,而那个IP地址则是A市的某一家水军公司。
而刚刚的电话,则是冯宁打过来汇报这些情况。顺便询问白清晚怎么解决,是正面回应还是冷处理。
白清晚低头睨了眼睡得正香的舒染,低声对手机那头说:“等他醒了再说,至于评论里的水军,告。”
“那丁岐?”冯宁试探性地问道。
“他?”白清晚眼神变得冰凉:“继续查,他爸爸那个公司不只他一个练习生。”
冯宁秒懂:“知道了,我这就去查。”
虽然昨晚那几人都咬定丁岐才是主谋,但因为舒染并没有出事,也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丁岐想让那几个人对舒染做什么,警/察只能无奈暂时放他离开。
至于其他几个人,则因为有众多案底,又被白清晚查出就在前两天,合伙骗了一名老人两万块钱,直接被扣留在了警局。
虽说丁岐暂时得以脱身,本想让父亲帮助自己,没曾想父亲此时愁得焦头烂额还很有可能将要面临牢狱之灾,根本就顾不上解决他的烂摊子。
偌大的别墅,只剩丁岐一人。
他没有开灯,而是直直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想到方才在警局时,他坚决否认唆使那几人对付舒染。面对转账证据也只能强装镇定解释,是他临时聘请那几人当自己的保镖,而那笔钱也是他给那些人的工资。
丁岐知道,他被放回来只是暂时的。
今晚白清晚冰冷凌厉的眼神,让丁岐清楚地意识到,白清晚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然,刚出警局便收到了家里公司出事的消息。
他便知道,绝对是白清晚出手了。
为了一个舒染,他便这么狠心地对付他吗?他和舒染才认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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