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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屋外的寒气让贺澜星哆嗦了一下,出来的太着急了,鞋都没穿。脚踏进冰凉刺骨的水里,很快就没了知觉。
冒着雨穿过屋后的花园,因为速度快身上的睡衣露出一点锁骨,沾了水死死贴在身上。
转个弯贺澜星隔着雨幕跟傅琛深对视上,只是他似乎有些傻傻的,贺澜星拉着脸不自在地拉了拉衣领。
傅琛深骤然看见贺澜星下来,先是一喜,视线下移看见贺澜星光着的脚又是心疼,再加上他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不仔细看都能发现他有些发抖。
“傅琛深,开车来的就回家吧,你在下面站着让我很困扰,我要休息了。”
贺澜星,一出大门就后悔了,太莽撞了,根本没有原谅他却急急忙忙下来,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吧。
“星星,你快上去,一会儿别冻感冒了。我能,算了,你快回去。”
傅琛深怎么都说不出来跟他上午的话,两个人跟傻子一样站雨里五六分钟,相顾无言。
贺澜星脚趾动了动,慢慢后退一步,在快要转身之际又被傅琛深一把抱起。两人紧紧想贴,炽热的温度让贺澜星冰凉的胳膊有了一丝温度。
“下来怎么不穿鞋啊,脚都划破了。”
傅琛深看见那一股鲜红的血涌出来,心都揪在一起。他快步往屋里走,身子微微前倾似乎要给贺澜星挡雨。
脚底的疼痛现在才冒出来,贺澜星垂下眼帘乖乖靠在傅琛深怀里,反正是因为他才受的伤,抱一下也没什么的。
进来屋贺澜星才觉得活了过来,三月的天气,寒气肆意,他强忍着才没在傅琛深怀里抖出来。
水渍很快浸湿了羊毛地毯,傅琛深也顾不上那么多,他把贺澜星放在沙发上,跪在地上把医药箱拿出来给他上药。
“先不用上药了,我浑身难受想洗个澡。”
傅琛深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把他抱进了浴室,浴缸放好水,又小心翼翼把他放进去。
“我看着你洗,脚都泡白了,伤口也不能再沾水了。”
贺澜星浑身光溜溜的,被傅琛深注视着是从未有过的尴尬,他视线一歪,看见傅琛深还不停淌着水的衣服,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
“不用你看着,你先去洗洗澡换个衣服就走吧。”
贺澜星一直拒绝跟傅琛深对视,自然也就错过了他眼底的难受。
“哦。”傅琛深闷闷地应了一声,固执地留在浴室里没走。
浴室很大,却又很小,傅琛深淋浴的声音一丝不差落在贺澜星耳朵里。
很多时候脑子要比心诚实的多,他脑子的画面已经自动切换到了他们一起洗澡的场景,傅琛深诱人的腹肌,是不是沾满了水珠,笔直修长的腿被紧实的肌肉包裹。
贺澜星垂着眸子听着不绝于耳的水声,睫毛微颤,耳尖都有些发红。
“星星,你睡着了吗?”
傅琛深的声音很低,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哑意,呼吸尽数打在贺澜星耳朵里,有些痒痒的。
“没有,你洗好了就回去吧。”
傅琛深把贺澜星抱出来擦开身子,又慢慢给他上药,脚底划破了一个挺长的口子,被雨水泡的发白,都有些翻起来了里头的肉。
他心疼的握着贺澜星的脚腕,仔仔细细上好药,就蹲在贺澜星床边在看。
“进来了就不走了。”
傅琛深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有璀璨的星海。
话音刚落,就响起一个大雷,电光晃得屋里一明一暗的。视线交错,贺澜星率先移开。
“那你去客房睡,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盖着被子的贺澜星看起乖乖软软的,连声音都无端温柔起来。
傅琛深得寸进尺伸手亲昵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咔哒一声,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喑哑又性感的摇篮曲让贺澜星不自觉闭上眼睛,原本兴奋的脑子慢慢安静下来,傅琛深的呼吸让他明显舒服不少,很快就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屋里已经没了傅琛深的影子,要不是地毯脏衣服都晾在了阳台贺澜星都要以为昨天是做梦。
锅里还温着粥,鸡蛋饼依旧是爱心模样,只是没了陪他吃饭打闹的那个人,空气安静地他都害怕。
匆匆吃了早饭,手心里攥着的便利贴到底还是没丢进垃圾桶,打开一个不起眼的盒子狠狠扔进去,又小心翼翼合上盖子。
脚底还是有些疼,他垂眸看了一眼又有些渗血,纱布都染红了,贺澜星面无表情穿上鞋,步伐稳健出门。
“老板,你来了啊。”
贺澜星都没怎么看唐樘,自然也没注意道他的异样。
办公室的门一打开,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捧满天星。
他愣了一下,唇又紧紧抿在一起,没有卡片没有名字贺澜星也知道是谁送的。
“唐樘,处理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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