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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贺澜星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傅琛深。
睡意在接触到傅琛深爱意深沉的眸子,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眨了眨眼,手撑在床上爬起来。
视线向下,随意一瞥就看见傅琛深膝盖底下的搓衣板。贺澜星愣怔地盯着,好半晌才说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
傅琛深姿势不变,只是身子前倾把头靠在床边,笑意盈盈的,“家里的保姆看见我来了,就把我放进来了。饭做好了,你起来吃吧。”
贺澜星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傅琛深,还保持着跪在搓衣板上的姿势,脊背直挺,很像是认错的小媳妇模样。
他声音有些喑哑,眼睛里没有笑意,只是看着傅琛深道:“谁教的你这样的?”
“韩离说的,我之前不知道,昨天晚上他说认错最好是跪榴莲。但是你受不了榴莲的味道,他就说跪搓衣板也行,我路过杂货店,顺便买了一个。”
傅琛深自动换了一个方向跪着,基本是贺澜星在哪他就换到哪个方向。尽职尽责扮演罪人,就是看眼神不仅没有悔改之心,还有点想把贺澜星吞吃入腹。
“那韩离有没有教你除了跪搓衣板,还有没有其他方式认错。”
傅琛深点点头,从床底下拖出两根长长的荆条,伸手递给贺澜星,“还有跪键盘来着,但是我怕把家里的笔记本电脑弄坏了,你办公还得再买。”
贺澜星看了几眼荆条也没接,绕过傅琛深下楼吃饭。
他听见身后的人起身,似乎是疼得厉害,轻轻嘶了一声。贺澜星走到楼梯口傅琛深都没出来,他刻意等了一下瞥见傅琛深一瘸一拐地抱着搓衣板出来。
一片衣角露出来贺澜星立马下楼,厨房还温着的饭菜全是他爱吃的,阿姨正在清洗家具,贺澜星状似无意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阿姨愣了一下,没看见贺澜星身后有人,脸上的笑都明显起来,“夫人五点多就来了,进不来一直在门口等,还是我来了之后才给他开的门。现在早上还是挺凉的,我看夫人都冻得打喷嚏了。”
贺澜星点点头,应了一声,再出门贺澜星又看见傅琛深跪在沙发前,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
昨天夜里他从这出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回到家里,磨蹭磨蹭怎么着睡下也得十一二点,早上五点就出门过来罚跪,这是脑子有坑吧。
傅琛深敏锐地察觉到贺澜星身上的气息又冷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像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星星,你怎么了,要不拿藤条打我几下?”
傅琛深一脸认真,贺澜星反而是气笑了,他还没有家暴的习惯。
“你跪了多久了?”
傅琛深诚实的摇摇头,“出来的时候没戴手表,没看多长时间了,没事的星星,我不累了。就是,你有没有开心点。”
贺澜星心又软了几分,嘟囔道:“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开心吗?不是求原谅做的把戏。”
“没有,我家星星都没有生我的气原谅什么,是我自己做错了,我不改,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告诉你,却一次又一次隐瞒,是我不对。不要老皱着眉头好不好,这几天我都要心碎了,你眉头再皱下去,就成小老头了。”
“呀,夫人,好好的你怎么跪着呀。呦,还是搓衣板,这是犯什么错了吗?”
傅琛深也没觉得尴尬,只是摆摆手,“我跟星星闹着玩呢。啊湫。”
阿姨走远了,贺澜星红着耳尖把傅琛深从地上拉起来。
“好了,跪搓衣板有什么用,该骗人的时候还是会骗。先去把药喝了,你这一会儿一个喷嚏的,我都怕你传染给我。”
傅琛深腿没什么知觉,起来的时候站不稳,直接跌进了贺澜星怀里。然后耍流氓一样抱着他不动了,头架在贺澜星肩膀上,唇角贴了贴他颈侧的软肉。
“星星,我腿疼,要你揉揉才能好。”
贺澜星蜷缩在一起的手指动了动,手掌用力把傅琛深推开,唇角似乎是翘了一下。
“活该,坐这别动。”
贺澜星匆匆上楼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拿下来,命令还在神游天外的傅琛深,“裤子脱了。”
傅琛深眼睛眯了一下,手指勾了勾贺澜星的手心,“星星,大白天的不好吧。”
凉凉的死亡视线打在身上,傅琛深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很快就把裤子褪了下来。
膝盖上已经是黑青一片,瘀血聚集在一块,看着有些吓人。贺澜星眉头皱了皱,按住傅琛深到现在还撩拨他的腿。
“你在这样就自己上药。”
傅琛深果然不动了,只是被贺澜星碰过的腿有些燥热,他低头就能从贺澜星有些宽大的衣领里看见旖旎的风光,鼻尖隐隐有些发热。
他伸手摸了一把,还好没有流鼻血,要不然星星绝对得打他一顿。
把瘀血揉开的动作贺澜星做的有些粗暴,甚至有点报复的意味在里面,很快那一块皮肤就开始发烫,瞬间缓解了酸软。
等药干的差不多了,傅琛深才穿好裤子,贺澜星洗完手出来就对上傅琛深亮晶晶的眼神,“星星,咱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贺澜星斜眼看着他,“唔,谁跟你说和好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我家受伤。你不是最喜欢搬砖嘛,你要是什么时候搬砖搬的我高兴了,我就原谅你。”
傅琛深不明显地挪了挪,凑到贺澜星身边递给他一颗纸星星,今天的星星有些扁了,应该是在口袋里压到了。
“要不我现在拆开再给贴一遍?”傅琛深指着纸星星尴尬的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怎么就给压了。
“不用,我又不喜欢,什么样都无所谓。”
傅琛深也没拆穿喜欢口是心非的贺澜星,假装不知道他郑重的把星星放进了玻璃罐里。
“那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只要我搬砖,让你高兴了就原谅我。”
贺澜星点点头,“算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傅琛深把手指申到贺澜星面前晃了晃,“拉勾。”
“你幼稚不幼稚。”
话是这么说,贺澜星嘴上说着幼稚,身体却诚实地伸出手跟傅琛深拉勾盖章。
傅琛深走了,搓衣板留在了别墅里。
贺澜星从地上把搓衣板提起来,背面还刻了一行小字:星星所有物。
字迹清晰凌厉,看着像是傅琛深自己刻上去的,目前在贺澜星心里,大概算得上是传家宝之类的东西。
不过韩离提议的跪榴莲也不错,就是太味了,贺澜星都怕傅琛深跪着跪着他自己吐出来。
搓衣板挂好,贺澜星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傅琛深都没有联系贺澜星,手机里的聊天还停留在前天晚上的小故事。
贺澜星划拉着手机,轻哼了一声,不爽连早安都没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贺澜星刚念叨完傅琛深的视频就打了进来。他刻意停了二十几秒才接,结果一接起来入目是何助理的模样。
“贺总,老板让我给他开直播。他说这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直播。”
贺澜星在还好奇什么直播,他觉得何助理身后的背景有点眼熟。
屏幕翻转,画面里是傅琛深穿着工人衣服,布鞋认真和水泥的模样,面前是一堵残败的墙,距离有些远,贺澜星看不清楚也分辨不出来年代。
“你们这是在哪?”
“这个呀是老板的母校,恒定一中,这堵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恒定一中,贺澜星从脑子里搜索出来这个学校,好像是市里比较好的一所中学,距离他们租房的那个地方挺近的。
“哦,傅琛深大学在哪读的。”
“就在帝都大学,金融系。”
这个傅琛深倒是没骗他,帝都大学距离那个房子也近,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租的。
“你往前一点,我有点看不清楚。”
何助理在距离傅琛深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力求把他老板的帅气模样都拍出来。
傅琛深的动作很专业,砌砖的时候优雅又自然,拉绳定点,水泥填缝,活脱脱一个技术工人。
贺澜星不自觉急看呆了,原来他是真的会,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手上拿着泥板子,像是在完成什么高级大作。
日头渐高,傅琛深已经把外套都脱了,里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体桖。贺澜星的看着还有点眼熟,很像他现在家里傅琛深批发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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