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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摇摇头,声音又低了一分:“那药太罕见,宫里头都未必有。”
叶珩挪动屁股,离他又近了些:“那……要不然我让人弄点麻沸散,你睡一觉,睡着了就不觉得疼了。”
白龙还是摇头:“没用。”
叶珩彻底傻眼了,眼中都急出了泪花来:“那什么有用?有点儿用也好,只要不是吸人元阳,我一定都替你办到!”
白龙抬起眼皮,声音很低:“你凑近点。”
叶珩便听话地转了个身,和他并肩坐到一起,轻轻把耳朵附过去,未等听见他说什么,就感觉白龙倒在了自己肩上。
他身上都是鳞甲,又不知对应元身的哪一块受了伤,叶珩没敢乱动,微微侧过头虚揽住他,另一手拨开了他挡在脸上、已经没有光泽的黑色长发:“你说。”
白龙的声音微弱成了气流:“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你……”叶珩顿了顿,叹了口气,“这时候都还要戏弄我吗?”
然后他侧过头,把嘴唇触到了白龙的侧脸上。
他的嘴唇很软,微微嘟起了一点,白龙感觉他就像一条小鱼,忍不住就笑了,无声的,只有口鼻间逸出了浅浅的气流。
可很快,他从自己的面颊上感觉到了一点湿意。
他扭过头,就看见叶珩噙着泪,很忧伤地注视了他。
白龙一歪脑袋:“怎么了?”
叶珩一眨眼,又掉下来一颗眼泪:“你之前都好好的,伤口怎么会突然裂开,肯定是因为那个小道士的秘药,我就不该……”
白龙闻言,伸出爪要去替他擦眼泪,可抬到一半,他看了那锐利无比的爪尖,又将之收了回去,只出声道:“我这么大一只,怎么会被区区一瓶秘药所伤,更何况,你不是没有喂我吃完嘛?”
“你知道?”叶珩愣了一下,忽地瞥见了手上的戒指,随后眼泪下雨似的砸到了手上,“你被雷劈傻了吗?知道是毒你还吃?”
“那药没毒,流血是因为我一时不慎,没控制住伤情,不过这点血于我也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么。倒是你……”白龙满不在乎地解释完,苍白的面孔上忽然浮现了一丝笑,他揪住身上妆花缎的一个角,挪过去擦叶珩的手,“接下来几天,我恐怕要全神贯注修复我的伤,不能再维持人形了,你敢跟我睡吗?”
叶珩无心在意他的调笑,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心中忽然明白他鳞片覆体意味着什么了:“你会变成一整条蛇……就像方才那样?”
“那样消耗的力量少。”白龙故意把尖而弯曲的爪子亮出来给他看,“你要是害怕,把我全部盖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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