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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将桌上的酒杯酒壶挪开,从锦盒中捧出一只红珊瑚佛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阴俊面前。
阴俊却是浑不在意,根本没往盒子里看,只道:“啊,那你可真是客气了。”
“哪里的话,”叶珩用力一咧嘴,挤出一个更大的假笑,“还望能和阴贤弟尽释前嫌才好。”
阴俊也回他一个笑,伸手将杯子从佛手后摸了出来:“那么,我们就干一杯,从此忘了前尘往事。”
叶珩感觉到自己胳膊上被白龙轻轻捏了一下,便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一举,而后一饮而尽。
酒是烈酒,辣得舌头疼,还特别苦,尽管只有那一小杯,可叶珩喝完还是忍不住又吐舌头又咂嘴。再看对面的阴俊,对方正一脸无恙地看着他,脸上笑嘻嘻的,明显是在看他的笑话。
叶珩心里气恼,同时想这阴俊也太不像个正常人了,屋子里放酒不放茶,也不知道他渴的时候喝什么——也没准儿就是喝酒,喝习惯了,年纪轻轻就成了个老酒鬼,所以才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
可就在他腹诽之时,阴俊忽然身子一歪,趴到了面前的桌上。
叶珩吓得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耳边又听到了白龙的声音:“我刚才对换了你们的杯子,看来他是在你的杯中下了药。”
“药……?”
叶珩头皮麻了一下,慢慢走上前,发觉阴俊的面色竟然是由白转红,气息也乱了。
叶珩谨慎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哎,你下的是什么药?”
阴俊眼睛像是睁不开似的,嘴唇一动,话没出口,倒是发出了一声细细的闷哼声。
这闷哼声叶珩是熟悉的,这下终于明白过来了——上次那调戏自己的话,阴俊并非是说说而已!
他转身再一看桌上的酒壶,果然是一壶两腹,就靠拨弄机关来切换两种酒液,再看这壶的新旧程度,显然是被使用过不止一两个月了!
而两个多月前,不正是阴俊计划着把白龙弄到手的时候嘛!
这下叶珩心底的新仇旧恨全翻了起来,一下揪起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下作坯子!”
阴俊蹙着眉头一闭眼,等着他巴掌落下来,然而面孔并未受到痛击,身体却是被推到在地毯上,由叶珩一路拖去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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