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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凉丝丝,带一点儿狠厉,叶珩一转头,赫然是阴俊本人来到了店门口。
叶珩忽地福至心灵,张嘴怼了回去:“你也说是一万多张了,那篇毁谤文我也瞧了,字迹工整,并非赶制而成,可你那铺子被砸才几天,他一个人怎能赶写出那么多篇?就算他能用最工整的字赶写出一万篇,凭他的体力,能一晚上把这一万多张散播到一万多户?”
“他跑不动,有人跑得动啊。”阴俊边说边斜眼瞟过白龙和杜奇衍,嘴角勾出一个诡谲的笑,“叶公子手下人不少啊。”
叶珩知道他是怀疑自己,但并不理会他阴阳怪气,只继续就事论事:“纵然有人协助他,如何跑了万户都没被巡检司的人瞧见?还是说,阴公子觉得巡检司的人失察?”
被他反击,阴俊却也是气定神闲,只挑了一下眉毛:“叶公子,你急什么?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断不会无故害他,他若不是主谋,我自然支持他全须全尾地离开。”
他这话说得含沙射影,却也滴水不漏,教人很难办。叶珩眼见自己阻拦不了,朝远处一瞥,高嘉义也仍还未来,只好想方设法拖延时间:“是吗?我倒不知道,一个连房门都不怎么出的老汉,你是怎么怀疑到他头上的?又是怎么取得你所谓的证物的?破门而入直接搜?难道你在大街上闲逛,看哪家匾额上的字同那毁谤文相似,便要喊打喊杀地把店主送官衙么?”
叶珩和阴俊话语里夹枪带棒的,旁边两名官差役各自看出点门道,因都不想得罪,干脆立在一边不动,任他们讨论出一个结果。
不过两人吵没几句,高府的船就到了,高嘉义站在船头,装作路过似的,从官差那里又问了一遍,随后对着两人道:“阴公子想摆脱污名,急躁些也属常事,不过这字迹本就来自《灵飞经》,不算这老汉独有的字迹,直接给人冠上嫌犯之名,恐毁人清誉啊。”
知道他是向着叶珩,阴俊以退为进,抬袖掩口轻咳了两声:“我的名誉倒是不要紧,可我舅舅是监察御史,我不能拖累他啊。京城那么大,我好不容易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些线索,如此断了,我心难安,高兄可能理解?”
高嘉义听他搬出监察御史来,一颔首:“我自然是理解。只是这年纪大的人,又举目无亲,恐受不住惊吓,叶公子也只是担心这一点才同你争执的,依我看,不如我们同去府衙走一遭,你可让大人细细查问,我在一旁保证这老汉不会被刑讯逼供,如何?”
阴俊还未答话,叶珩已拱手抢答道:“这是个两全之策,我同意!”
他俩既然达成了一致,阴俊只好同意三人一齐去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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