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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念舒脸红红的，满意的笑了。

看到余泊直叹息，有得必有失，你看，得出卖一点小铮的爱好和信息来换取工作上的平衡了，为了同事的友谊……

那就出卖一下小铮的色相吧……

余泊沉痛的几秒，然后欢乐的遗忘了此事。

他朋友圈里面没有什么权限，当然，这也是平时很少发朋友圈的原因。

里面有他前几天无意间翻到的小铮小时候照片，酷酷的，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有不属于他那个年纪该有的阴沉和忧郁，不过眉目之间依旧可以看出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帅哥。

董念舒好像挖掘到一个宝藏一样，拿在手里看个不停。

余泊心里这时候微微有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

好像专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发现了一样，不怎么舒坦。

但是照片是他自己发的，也不能不让别人看，于是他只好装作没看见，回答着董念舒的问题。

“这是文铮吗？几岁的照片啊？”

“五岁多吧，我也记不清了……”余泊干笑。

“这是在哪里照的啊？”

“忘了哎……”

“你们两个一起去的吗？”

“好像是这样。”余泊含含糊糊的说。

“好吧……”

董念舒的热情其实还是没被浇灭，但是却也安静了许多，现在这个时间店里没有人，余泊百无聊赖的摆放了下东西。

忽然门上的风铃一响，余泊抬头，他一看就愣住了，然后再看看钟表。

蓝银色的钟表显示九点整。

九点整？

那娄清芜怎么会一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而且看起来很疲惫的脸。

余泊走过去，还没打招呼，就看见她脸上满是疲惫，身上烟味和酒味都很浓郁刺鼻。

高跟鞋提在手上，光着脚走了进来，踉踉跄跄的像是喝醉了还没有清醒。

“表姐？”

一直低头看文铮照片的董念舒总算抬头了。

可脸上的表情除了生气好像就是习以为常了。

“你又去哪里了？”

“别提了，那孙子放老娘鸽子，害老娘一个人等了那么久！”

董念舒半扶着她，眼睛里满是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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