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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只能点点头,这是体贴吗?这是怕我有多余的时间出去吧?
再说,收的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排期」让我心里不爽,不过,当拿到那串沉甸甸的钥匙时,不得不承认,虚荣心还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包租公包租婆,看着年纪比我还大的租客们,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上交时,那种愉悦感是无法形容的。
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我是主宰天下的女王。
当然,这种感觉只限于白天收租的时候。
到了晚上,沈财发才是真正的王者,我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说实话,结婚一年多,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接吻。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闭起眼睛,幻想身边的人是黎耀成,努力回忆着镌刻在脑海深处的那个突如其来的初吻,强悍又温柔,让人意乱情迷。
残存在心底的一丝悸动,支撑着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黑夜。
整体上来说,沈财发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虽然他那方面不行,但作为老婆,我似乎也从没嫌弃过。
除了没什么互动之外,还经常一脸很享受的表情,这让他充分体会到了男人的尊严。
就是有一点,我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你该不会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吧?」一天吃午饭的时候,他突然发难。
「不会的。」我并非信口胡说,因为爸妈那边催得紧,我早就去诊所检查过了,一切正常。
「你说不会就不会?」沈财发一脸狐疑地盯着我,「和野男人生过?」
「说的什么话?」我不想理他,站起来就要走,却被沈财发一把拉住了。
「心虚了,是工厂那个?」沈财发简直无理取闹,是不是阳痿的男人都自卑多疑?
这个时候,他偏偏还要提黎耀成,那个我藏在心底不能碰的人。
「还真是他!」沈财发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就给了我一耳光,「贱货!」
「是不是生过,难道你不清楚吗?」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新婚之夜他还看着落红那么得意,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哼!」他似乎想起来了,自觉理亏,咬着牙签挠了挠头,「那玩意可以修复的,几百块钱就搞的定。」
我当时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脑袋一热,张口就说:「我早就检查过了,没问题,倒是你,应该去医院看看。」
「反了你了,臭婊子!」这句话戳到了沈财发的痛楚,他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桌面上撞。
残羹剩饭被泼洒的到处都是,好几个碗碟都碎了,细小尖利的渣滓刺进了我光洁的额头上,不一会鲜血就流得满脸都是。
伤口不大,却触目惊心。
我拼命挣扎,大喊救命,试图摆脱沈财发的控制。
可没有用,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了,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好像要死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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