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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奈我何?
半个小时后,我厚着脸皮站在谢言家门口。
手里提了两袋水果。
「叔叔阿姨还没回来吗?」
问这个纯属废话,我爸妈都没回家,他们怎么可能回来。
谢言轻轻笑了一声,打开门,「我自己住。」
他走进去,回头看见:我傻傻站着,一只手紧紧攥住了领口。
于是目露谴责。
好吧,共处一室,好像他比我更危险一点。
啪嗒,摁亮了灯,屋内干净宽敞,一室一厅,简约风。
我将水果放在门口,再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我睡哪儿啊?」
「我的床。」谢言这次不等我问,直接说:「我睡客厅。」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就不去你床上滚了,我睡沙发吧。」
「不用。我不嫌弃。」谢言脱了外套,进了屋,过会儿抱出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要洗澡吗?」
我窘迫地摇摇头,「算了……」
洗了澡,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浪费掉的洗澡水。
「那我去了。」谢言抱着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听着想起的水流声,我逃命似的走进谢言的卧室,关上门,心脏砰砰乱跳。
要命。
要不是我不靠谱的爸妈,何至于此!
美男在侧,强做圣人,有违天理。
我拿起手机跟闺蜜吐槽,闺蜜说:「你住酒店啊……」
我一愣,盯着那句话,手指停在屏幕上方,没敲下去。
过了会儿,对话框弹出一大段文字:
「对不起枝枝,刚才是我男朋友回的,他不知道你的事。我跟他分手,你别难过。」
我抿了抿嘴,回了句:「没关系的,他是好意,不要因为这个分手。」
摁灭了手机,我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里,久久没动。
有电话打进来,铃声响了很久,我抬起沉重的手,摁下接听键,「喂?」
闺蜜着急的声音传入耳朵:「枝枝,你还好吗?我把他赶走了,发我地址,我去接你。」
看着墙头的钟表,已经凌晨。
我摇摇头,「没事,我……已经躺下了。」
她尖叫:「你……你躺哪了?男人身上?」
被褥的味道跟谢言身上一样好闻,我侧躺床上,嗅着幽幽的木质香,
「他挺绅士的,应该不至于。」
「枝枝,你忘了当年你也是——」她突然住了嘴,「算了,总好过你一个人睡。把卧室门反锁,你爸妈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吗?」
「知道。」
「那就好,以防万一,还是给我发个地址过来。」
我嗯了一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今天折腾累了,几乎一沾枕头就着。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起床去卫生间。
打开门,按照记忆七拐八绕,在一个地方停下。
腰一沉,双手拽着裙子下摆,往上提的过程,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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