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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噩梦
祁郁眼眶也红了。
或许祁郁还有点理智,可现在他不想要了。
人总是什么时候都要活得那么明白那么清醒做什么,他撑了一个月硬生生把自己给拖病了,精神煎熬太过痛苦。
明明爱的人就在身边,可祁郁什么都不能告诉他。
祁郁真的好难受,没生病的时候他要逼着自己对时清冶冷淡,可现在他只想贴着时清冶,想亲近他。
或许病好后时清冶会逼问他,也或许只会把这当成是他生病神智不清淅做的事情,不会深思。
祁郁心想,或许他太自私了吧。
只想趁着生病满足自己的私欲,却把时清冶的心情给忽略掉。
他抬手握住时清冶的手,微微侧过头,在他指尖轻吻,感受到他手指轻颤,祁郁深深望向他。
祁郁本就生了一双漂亮的含情眼,平日里平静处事时那双眸会给人冷淡的感觉,可当冷淡不再满是深情时,这就是世上最烈的酒,一旦望进去就能迷醉人。
而时清冶是唯一见识过这番变化的人。
祁郁眼角的泪痣让他更具风情,无声的引诱让时清冶浑身紧绷,喉头干涩。
人说十指连心,祁郁握着他的手,一根根吻遍。
轻柔的,灼热的,一下一下,砸在他的心上,泛起惊涛骇浪。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把眼神转向别处,声音喑哑:“阿郁,你还在发烧。”
祁郁不讲话,吻过他的指尖便顺着修长漂亮的手吻上去,手心,手腕。
时清冶简直想给他跪下了。
祁郁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人,一会儿把他抛上天,一会儿又把他扔到地上,踩进土里,天上地下来回折腾。
时清冶有自己的坚持。
他把手用力从祁郁手心抽离,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扯起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
冲进卫生间,时清冶打开水龙头洗了好几遍脸。
这个时间段的水冰得刺骨,正好浇去他身上的热意,时清冶等到平复一些后端着热水走出卫生间。
来到床边一看,祁郁又昏睡过去了。
他敛下眸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难过。
果然刚才是因为烧糊涂了吗?
时清冶给祁郁擦干汗渍换上干净的睡衣,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苏城不比京城,南方一冷起来又湿又寒,刺骨的凉水浇熄了时清冶仅剩的那点儿火气。
出来后他不敢立即上床,还是等周身回暖后才掀被上床把祁郁搂入怀中。
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时清冶才疲惫不堪的睡去。
祁郁一生病,时清冶这几日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就是抱着他睡也是一惊一乍的。
但是今晚被祁郁这一折腾,时清冶着实是耗尽了精力,这一晚时清冶睡得格外的沉。
今晚时清冶做了一个梦,场景是那次爬的那座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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