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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协议结婚对象
阮安被沈弈圈着无所事事休息的第二天,早饭后被沈弈抱在腿上一声声叫他“沈太太”,弄得他直往男人怀里钻,最后换来了一串串落在肩颈上的吻。
闹完了,沈弈开始处理工作,阮安本来想去卧室看看综艺台本的。
结果连人带台本被沈弈搬到了沙发上。
酒店在客厅沙发前开了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坐在沙发上往外看,只有零星的几座高楼,和偶尔掠过的鸟,之外便都是满目的蓝和漂浮其上的蓬松柔软的云。
阮安坐在处理公务的男人身边,怔怔地看着窗外。
蓝天把落地窗撑得满满的,空旷辽阔的天空在巨大的落地窗里肆意地延展着,很自由,但是也很空洞。
让阮安的心在凝视着窗外的景色的时候,突然空了一下。
眼前满目纯净的蓝和白——不同于阮安平常透过窗户看到的。
可能是挨挨挤挤的老式水泥房,阳光沿着七歪八拐的路径,艰难地在窗台上投射了一点光线;也可能是街道、车流、灯光,还有嘈杂的人声。
沈弈回了机封邮件,见旁边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偏头看了他一眼。
见阮安出神地望着窗外,他随意地瞟了一眼,空荡寂静的景色,就像他的生活和心——也早已习惯。
他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搂过阮安问他:“安安看出什么了?”
阮安顿了一下回答道:“有点空。”
沈弈看着窗外说:“对啊,很空,就像我们这些人,看起来什么都有,但是就像外面的天一样,站得高了,就离人间远了,于是就扔掉了很多身为‘人’的东西,最后要么恶贯满盈,要么成为疯子。”
阮安眨了眨眼睛:“那先生是哪一种呢?”
沈弈想起自己上辈子,最后近乎失控的那五年。
他表面上依旧是沈家家主、沈氏总裁,永远理智沉着、无往不利。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的有一部分,在黑暗里声嘶力竭地呐喊发疯,他有满溢情绪想要发泄,在他体内好像就要炸开,于是他狠命地撕开心口,最后发现血淋淋的破口里是空的。
他就像是没有了刹车的列车,沿着道路失控地行驶,不顾一切地扫开一切障碍,要么撞死足够多的人,最后车受阻停下,成为恶人;要么路到尽头,车毁人亡,成为自杀的疯子。
上辈的最后,他做了足够多的恶,然后将计就计地设计了自己的死亡。
男人沉吟半晌,说:“都是。”
阮安瞳孔一闪。
沈弈伸手捧住阮安的半边脸,问他:“怕了?”
阮安算是这几天来第一次在金.主面前说了实话:“有点。”
他不算迟钝,沈弈这几天的不正常他看在眼里。
沈大总裁一次次问他“喜不喜欢”的时候,他恍惚间甚至觉得沈弈像是在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是在向他求救。
沈弈强硬地掰着阮安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嘬了一口。
然后缓缓道:“安安现在怕也没用了。”
阮安突然脊背一凉。
…
对于落地窗的讨论,好像只是早上一个小小的插曲,小到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
但是阮安心里隐。。玉岩。。隐的不安却在一点点地扩大。
如果说从前他对沈弈的怕更多是因为害怕被抛弃和对上位者的敬畏,那现在,他对沈弈的怕,更多的是单纯的惧怕,就像惧怕雄狮和恶狼一样的怕。
但是不管怎样,阮安还是把这些情绪尽数压在心底,安慰自己沈弈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会偏执到疯狂地攥住自己。
他嘲笑自己小说看多了,翻开卢曼给他的综艺台本仔细研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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