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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来啦
不管巷里坊间鸡毛蒜皮的事情多细碎,世家宫廷的传闻多离谱,写话本的说书的唱曲儿的现在都只关心一件事——
亓家二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成亲?
那个名动天下鲜衣怒马的状元郎到底什么时候成亲?
闺阁的少女们愁,愁得如花似玉般的脸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喜笑颜开。
未婚配的青年们愁,愁得踏破了媒人家的门槛也没解决掉自己的婚事。
京城的金牌媒人王婆也愁,愁得三天两头往亓府跑也没说成一件亲事。
年少成名后随之而来的必然不止荣誉和虚名,亓简设想过很多,或许是妒忌的目光,明枪暗箭,或许是恶意的重伤……
但他并未料到全京城都会催他成亲。
桌案上的文书堆得小山般高,亓简一封一封地看,五本里有三本都在提成亲的事,这时离他高中已有两年,京中百姓竟然就已惦记了两年。
亓简头疼地按着太阳穴,把这些文书放在桌案右上角,重新拿起一本朱红封皮的文书。
“亓兄可好?近日京城风光晴好未伴君旁,想来寂寞,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昨夜月老托梦与我,言君英年不早婚孤苦漂一生……我看你也没看上什么姑娘,咳,舍妹身姿窈窕口齿伶俐,甚是可人……”
亓简诧异地看着文书上的内容,字迹飘逸可见风骨,无奈龙飞凤舞十分潦草,他早已烂熟于心。
“他跟着瞎凑什么热闹?”亓简合上文书靠在椅背上揉眉,心累到不想说话。
书童照顾亓简多年,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尴尴尬尬地说道:“三公子也是替公子着急。”
“他?”亓简沉默不语,脑中把何三今一本正经暗自窃笑的模样勾勒得栩栩如生。
文书用上好的宣纸,朱色硬壳封皮包着,颜色鲜艳而张扬,墨质细腻,还有麝香的独特气味。
何三今竟用如此价格不菲的文书写这一纸胡言。
荒唐!
亓简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何三今在想什么,执笔批了句“你有妹妹?”后递给书童,“送回去吧。”
书童伸手,还没碰到文书就有一道清朗的声音自窗户招摇地传来:
“不用送了,本人来啦。”
何三今利落地翻进了屋,起身拍拍触地的白色衣摆,笑嘻嘻地看着亓简,“亓兄有何见教?”
何三今比亓简年长,按理说应该唤亓简“弟”,但何三今行事向来不羁,千百年来的条条框框都束不住他,何况是认识只有几年的亓简,也就随他去了。
府上的家丁武功不弱,何三今硬闯不一定进得来,该是家丁认人直接放了行。
温文儒雅的状元郎就着手上的文书抛过去,嘴里骂着“狗屁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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